个字也憋不出来。
看着很是叫人心疼。
“起来吧,日后不必再自称奴婢,去唤阿喜进来给本宫梳头。”
她还得抓紧去同风倾好生算一笔账
“是。”
秦弯弯心思玲珑,自然看得出长公主还有要事,遂没再多话,赶紧起身退出了寝殿。
赵意晚用了早膳才慢悠悠的往大殿走,林鹊阿喜一左一右紧紧跟在她身后。
“去给秦弯弯收拾一间小院儿,配一个贴身丫头,一个粗使丫头。”
林鹊点头应下“是。”
想了想又道“殿下怎待她这般好。”
赵意晚挑眉“自是因为本宫喜欢美人儿,尤其是她那种娇滴滴的。”
林鹊嘁了声“殿下昨日还说喜欢连芮那种成熟稳重的。”
阿喜皱眉“殿下不喜欢奴婢吗。”
赵意晚
“喜欢,喜欢,本宫最喜欢阿喜,阿喜最可爱。”
林鹊看着前方被殿下温声细语哄得一脸灿烂的小侍女,立在原地无奈摇头。
殿下如今,哄女郎也得心应手了。
大殿内。
风倾端端坐着,不知等了多久。
赵意晚示意林鹊屏退下人后,才缓缓踏入殿内坐在上方主位,安静的看着风倾。
这一幕,对他们来说都并不陌生。
曾经他们并肩作战时。
曾数次在此谈论朝政。
而如今,已物是人非。
仿若时隔经年。
风倾望着赵意晚,眼里璀璨如星,他有许多话想同她说,有好多问题想要问她,可一时间竟不知从何问起。
那日,从军营离开后,他总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死,他宁愿相信她是在借此隐于世外。
而昨日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是赵意晚,怎么可能就那么死了。
“你内伤如何了。”
对视了许久,还是风倾先开口,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一夜未睡,总觉得这是在做梦,总觉得这不是真的。
他不敢睡,害怕同那无数个午夜梦回间一样,猛然清醒后,她又消失不见。
赵意晚错开目光,淡淡道“你是想问,我离开是不是早有预谋,我这
段时间去了哪里,内伤又是怎么好的对吗。”
饶是风倾再迟钝,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冷淡。
从昨日宴席上对他的忽略到昨晚的冷漠,风倾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
“我离开是不想再承受一次钻心之痛,也是不想死在你们面前,所以才准备去寻个山崖跳了,并没有什么预谋。”赵意晚顿了顿,又道。
“只不过运气好,在将死时遇见了神医。”
风倾猛地看向她,显然是不相信。
赵意晚也不多做解释,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所以,你做了错误的判断。”
风倾没来由的一慌,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过是有过疑惑罢了。”
赵意晚面上的最后一丝暖意褪下,她盯着风倾一字一句道“那么,你因为这个疑惑做了什么。”
她原本只是猜测,直到皇家寺庙那一夜后,才彻底确定。
了解苏栢且记恨他的人并不多,知道皇家寺庙的“长公主”是假的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顾忱她不怀疑,他对苏栢根本就不在意,不过为了万无一失,她调查了顾忱的行踪,从忘川山离开后,他便一直在洛北边关。
所以,只剩风倾。
风倾身子一僵,下意识躲开赵意晚的目光,皱眉道“什么意思。”
赵意晚早料到他这个反应。
清冷一笑道“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
风倾心里一咯噔。
难道她知道了
果然,他听她淡淡道“风倾,你觉得那些事你瞒的过我”
风倾握紧拳头,眼里满是阴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不可能知道,绝对不可能
赵意晚无意与他打太极,在这种事上她向来干脆利落。
“风倾,去年十月二十,你在哪里。”
风倾的心突地凉了下来,面上却仍旧云淡风轻“自然是在都城。”
赵意晚轻笑“是吗。”
风倾抬眸看她“你不信我。”
“若是曾经,我自然信。”赵意晚清淡的语气带着几分凉薄“可这件事,我偏不信。”
风倾面上浮现一丝落寞,轻嗤一声道。
“那么你觉得我去了哪里。”
赵意晚低头沉默,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看向风倾,用几近温柔的语
气道“风倾,我给你一次机会。”
风倾贪婪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这样的温柔,他已许久未见。
赵意晚又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