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装分子用枪逼住这个马里机师,上去两个武装分子,解下这个马里机师的鞋带,用鞋带把他的双手牢牢的绑在了背后。当绑上了他之后,四个图阿雷格兵便开始抡起枪托便围着这个马里机师,用枪托开始猛砸这个马里机师。
这个马里机师被四个武装分子兵打的满地打滚,疼的是大声惨叫求饶,但是却丝毫没有引起这四个武装分子的同情,依旧是用枪托砸,用脚踹,把这个马里机师打的很惨。
就在这个马里机师眼看着就要被这四个图阿雷格兵打晕过去的时候,忽然间在附近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枪声。
四个武装分子兵正打的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一排子弹打过来,四个站着的武装分子顿时便跳起了抽筋舞,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扑倒在地,一个武装分子甚至直接就扑倒在了地上躺着的那个马里机师身上。
吓得那个马里机师又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几个伪装的跟毛球一般的人走了过来,两个人凑过来,对着地上四个图阿雷格兵,每个人又用手枪在脑袋上补了一枪,确认这四个图阿雷格兵已经彻底死透了,才扒拉开一个武装分子的尸体,露出了下面的那个马里机师。
在看这个马里机师,这会儿形象老惨了,额头鼻子颧骨都被武装分子用枪托砸破了,两管鼻血流的满脸都是,嘴里的牙也被打活络了,嘴唇也裂开了,仅剩下一双充满惊惧的眼,在朝着四周张望。
而他的身上这会儿也满是人血,一个毛球蹲下来对他比划着说了几句话,这个马里机师当场就泪崩了,因为他对这种语言十分熟悉,这是家乡话,他倍感亲切,他知道他得救了。
几个伪装的如同毛球一般的马里士兵,持枪在四周严密警戒,一个三叉戟佣兵把马里兵手腕上的鞋带解开,让他重获自由。还有一个马里兵从一个武装分子身上,搜出刚缴获自那个马里机师的1911手枪,抽出弹夹看了一下,于是掏出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夹,递给了这个马里机师。
这个马里机师接过去赶紧装到他的枪套之中,连声对这些士兵们说谢谢。
那个雇佣兵听出来他说的是谢谢的意思,于是冷漠的摆摆手,用说道“别跟我们客气我们可是自己人,是友军,盟友知道吗盟友救你是应该的好了别多说了,我们要赶紧走武装分子正在追过来我们不能在这儿耽搁时间太长”
这个佣兵,是二组的一个副班长,以前是林锐从战俘营救出来的一个老兵,不过没直接跟过林锐过事,这次被特招到了队伍之中,当了个副班长。
今天他正好也负责带着一个火力小组,分头搜救丛林中的马里轰炸机机组成员,刚才他们刚好走到附近,听到了这边响起枪声,便立即赶了过来。
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这个马里兵已经被俘,正在被四个武装分子兵按着臭揍,于是他便当即开火,打死了这四个武装分子,把这个马里机师救了。
这个马里机师这会儿对他们等人感激涕零,虽然语言不通,可是比比划划和他们也聊得挺欢。佣兵招手,让手下给这个马里兵伪装了一番,也把他弄成了个浑身是树叶的毛蛋。
这样就让他安全多了,稍远一点在丛林中便很难发现他的踪影了,要不然的话,这家伙这身飞行服实在是太显眼,老远透过丛林的缝隙,便能发现他的踪迹。
就在他们一组人救出一个马里机师的时候,其余的小组也开始有所收获。另外两个小组,也经过搜索,在丛林中找到了两个惊魂未定,正在东躲xz的马里机师,并且和一支武装分子遭遇,发生了交火。
一个三叉戟的佣兵,因此倒在了武装分子的子弹之下,但是他们还是成功的救出了两个马里机师。
而林锐则带着马里通讯兵和可汗等迫击炮手,还有几个手下的士兵,凭借着他敏锐的第六感,在丛林中快速穿插,朝着一个方向疾行而去,他隐隐中感觉到这个方向,应该会有所收获。
途中他们也遭遇到了几名武装分子,发生了短暂交火,吕小山一个不小心,胳膊被子弹擦伤,但是面对着他们的强大火力,这几个图阿雷格兵在没有带轻机枪的情况下,很快便被他们打成了筛子。
可是林锐带着这帮人,找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发现马里飞行员,于是他们走到一棵大树下面,林锐摘下头盔,挠着满是大汗的脑瓜子,有点怀疑起自己的第六感来。
“不对呀我感觉应该就在这附近的呀怎么就找不到呢”其他人散开一些,在这棵大树周围,继续搜寻,并且小声用法语,呼叫了起来,试图碰碰运气,看看周围有没有活着的马里飞行员。
可是他们的呼喊声却并未得到回答,于是香肠走到林锐面前,对林锐说道“老大看来这一带没有马里飞行员我们还是再朝前找找看吧”
林锐无奈的点点头,把头盔扣在了头上,准备拎家伙继续上路,可是香肠这会儿看着他,忽然叫到“树上有人”
林锐和其他人一听,立即呼啦一下就散开,迅速的找到隐蔽物,纷纷端起枪指向了这颗大树的树冠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