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军上前的一个混成火力支援营的300余人在简陋的工事与堑壕里几无活口。
但这仅仅是安莫尔军的第一盘开胃菜;就在火箭炮疾风暴雨的攻势中,丝毫不为所动的冲锋上来的奥鲁米联邦先头部队正向安莫尔军据守的前哨阵地发起绝死冲锋,但他们为之一愣的,并不是突如其来的猛烈火箭炮攻击甚或是滔天弹雨,而是看清了前哨阵地前陡坡上一段段壁垒上沿一处处凹槽闪烁着点点火星的黑洞洞喷嘴
隐藏的火焰喷射器
“呼”骤然间数条火龙成倒三角形向着扑到近前的敌人呼啸而来,向发了兽性血红着眼眸冲锋的敌人喷涌过来,尽管奥鲁米联邦军疯狂的弹雨打得一米多高的石垒噗噗作响,碎石飞溅,但依然改变不了安莫尔人血债血偿的坚定决心同时,阵地前后的枪声、炮声大作起来
朵朵凄丽的血花在熊熊的烈火中艳丽绽放,点滴酸楚的泪花在呼啸的弹雨罡风中纵情飘散。
一撮撮刚才还气势汹汹,狰狞可怖的敌人在肆虐的火龙与交织的赤灼弹链构筑的死亡炼狱中,倒落,惨叫,挣扎,溺死呻吟,冲近前哨防御阵地不足150米内的敌人就这般在交织的弹流与火流中眨眼被安莫尔军焚烧、屠戮。
但坠后的敌二波最后一个排的敌人乘此机会,怒吼着再次冲近距离阵地不足百米处,在陡坡石坎下安莫军的射击死角举起了武器。准备给安莫尔军致命一击
“那边”危急之中一个佣兵冲阵地前100米外毫不起眼陡坡上的石头堆大叫了声;骤然,乱石堆后掀开了盖着一层厚厚红土与碎石的t72坦克。暗藏在后方的战斗小组迅速在火力掩护下,向敌人藏身的石坎喷发出3条灼热的火流。
火焰喷射器喷射出的3条火流就如3条滚滚灼热的火山岩流,在敌人身后顺着陡峭的山势向着石坎下的敌人滚涌而去,多条火龙分从不同地方凝聚,瞬间交汇在一起,在光秃秃的陡坡上形成一片赤焰滔滔的熊熊火海,几乎照亮了整个611东面的夜空。那波敌人彻底陷入了设计毫无死角的火焰喷射伏击圈中
“啊”懵然未知的敌人再遭重创,“嘭”伴着敌人车上和身上弹药的殉爆声,二十余个敌人浑身裹着烈火惨叫着跌落下去,引起第三波敌人更加疯狂的嚣叫声
他们迅即用他们手里的枪,枪榴弹,火箭筒泄愤似的对着安莫尔军防御点一通轰击。并迅速在我火力的猛烈攒射中,奋力急进,试图抓紧时机,完成这次袭击行动。
但随着的一声脆响,彻底拉开了敌人这攻势的最后完败的序幕
隐藏的狙击手终于慢慢叩动了扳机,“砰”一颗冰冷的子弹再次带着死神的问候,跟飞奔中敌人那蓬勃跳动的心脏来了次亲密接触。
几乎立刻就贯穿,喷血,一声惨哼倒落下去;击发的一颗子弹竟如同遽起的一道飓风在汹涌澎湃的海潮中激起最后的狂潮;顿然第三波凶悍冲锋的奥鲁米联邦军都仿佛刹那间失魂落魄了惊叫声中乱作一团,要按现在的说法,他们就在阵前遭到了精确斩首。
狙击手正是艾瑞克。他一击得手,立刻撤离了战场。
这看似普通的成功狙杀却在安莫尔军与攻击上来敌人最后交锋中显得至关重要没了敌人火力支援阵地的火力压制,顿失没了敌最后一波攻势中作战参谋的调度指挥;就在这波敌人士气低落,慌乱中进行调度调整的短短数秒钟片刻之间,可汗准确把握住了绝佳战机,投下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炮兵”
“杀”等不及安莫尔军官的命令,憋足了一口气,血红了眼的士兵闻声瞬间一声怒吼,迅猛扑出了藏身防御阵地后的堑壕。一部分人向着指挥短暂陷入瘫痪的敌人猛扑过去在敌人刹那的错愕压抑中如虎啸一般齐齐吼出了双方压抑在心头憋闷许久的共同心声,向着当时至少3倍于己的敌人冲杀过去
那一声声炮击就闷雷打在了猝然间发懵了的敌人,却更如醍醐灌顶一般令所有敌人浑身一激灵,和着安摩尔军和兄弟们的一声怒吼。
他们也不约而同的枭叫一声,瞬息从暂时的掩蔽后露出身来,举起手里的武器,骁勇无畏的在疾风骤雨,摧枯拉朽似的机枪和高射炮横扫之中凶悍意图与安莫尔军的兄弟们以命相搏
敌人不愧为自夸王牌中的王牌,他们顽抗的意志品质确实是令人敬佩的;他们死战不退,负隅顽抗,其实也是钻入林锐构筑的杀局之后,最凶悍,最狠辣,最痛苦,同时也是明智的抉择。他们就是要以命换命,死中求活,用自己的生命、鲜血争取整个集体的生存。换取安莫尔军发起反冲锋的士兵们的生命。
因为这些凶残狡猾的敌人们都明白。他们艰难,他们的对手会更艰难会更痛。
因为他们都知道。堵住进军路线的第五营,是没有后援的
安莫尔军的几个指挥官也明白,现在剩下的每一个人,每一条枪,甚至是每一发子弹几乎都有可能决定006战场甚至是整场战役的关键。
但佣兵们迅速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对已经陷入最后疯狂的敌人开始了攻击。
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