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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微微一笑。“他们既然防着哈桑,那我们就假装强攻b区阵地。让哈桑假装顶不住。
表面上是跟着他们往城里撤。实际上却是堵住他们的后路。让奥鲁米联邦冲进城的部队和在城外的部队彻底隔开,然后来个分割包围。最大程度上歼灭敌军。”
“你这也太狠了。一口吃掉对方不现实,就想把对方分成两部分,然后下口。”精算师将岸一笑。“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分割歼灭敌军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可是我们一旦这么做,他们就马上明白我们的意图,一定会拼死抵抗。困兽之斗,反而会让我们伤亡增加不少。不如先维持目前的石磨攻势,一点点磨掉对方的兵力。”
“石磨攻势”林锐皱眉道。
“没错。用石磨来磨碎谷物,不可能一次性添加所有的谷物,必须一点一点的磨碎。看起来每一次添加的都不多,但是逐次添加之后。最终会得到一大袋的面粉。
我们就立足于当前的攻势,保持住,敌人攻进去多少就消耗多少,逼着敌军不断将部队投入进去。这样逐渐磨掉敌人的优势,直到把他们困在不断增兵进城的困局之内。”精算师将岸一笑。
“我懂你意思了。他们不敢完全相信哈桑,所以不敢把部队一次性全都投入进来。而是试图以小股兵力,控制部分区域。希望能够快速建立局部优势,形成一个稳定的进攻发起和防御点。”林锐点头道。
“但如果我们持续给进城部队以压力,导致他们不住求援,外面的敌军就会一直不断地输入。但是每次的量都不会太大,毕竟他们还得防着哈桑。这就把他们快速占据北区的战术,变成了一个非常无奈的添油战术。”精算师一笑。
“没错。我立刻带队去城里,让他们控制住节奏,慢慢拖着敌人,慢慢打。他们既然有所顾忌,我们就陪他们好好玩。”林锐点点头。
林锐带着人进了城,立刻和几个佣兵头目查看了城北区地形。这是一个公路边上的居住区,大概有几百户人的样子。周围有一丈多高的围墙。距离这个位置百十公尺远,有一条东西横着的沟渠。东面是一片开阔地。
这个地方可以驻军,而且可以进行一定的防御。如果奥鲁米联邦军希望有个稳固的据点,那么这里就是理想的位置。
林锐让谢尔盖带领一个班配备一挺机枪固守位于西南的一栋建筑。他跟香肠带领一半佣兵们守住正面。林锐手下的这帮佣兵,个个都是战场老油条了。
他们有条不紊地寻找掩体。在墙上的隐蔽处掏枪眼,挖单人掩体、战壕、避弹坑。谢尔盖在高处观察,敌人大概有两个连的兵力,从北面向他们所在的位置进攻。但是这些敌人中途连续遭到了佣兵们的截击。
快马不亏是陆军出身,玩伏击玩得特别好。他特别准备了一支伏击队伍,利用爆炸物阻断敌军前进。
而一旦阻断敌军,后面几十门轻型迫击炮,火力全开。敌军后方不断遭到炮击,只能拼命往前攻。快马提前部署的几个火力点,也疯狂地开始扫射压制。
土墙的房屋倒塌了,燃烧着。地下的土被炮弹翻起来变成了黑色的。火药味和灰尘呛得人出不来气。到处都是灰尘。被炸得晕头转向的奥鲁米联邦军,在一阵盲目地射击后,重新攻了上来。
只要敌人一攻上来,快马就立刻带着人后撤。有意识地往下一个埋伏阵地撤。打仗打乱了的情况下,后面的士兵根本没有什么方向感,只是跟着前面的战友冲。很容易就被引导到了下一个埋伏地点。
快马在下一个埋伏地点和其他佣兵们汇合,守在阵地前沿跟佣兵们并肩射击。这些佣兵们也都是老兵了,临危不乱,一个个脸上涂着伪装油彩,满身泥土。枪弹在他们头上嗖嗖地飞过,却连头也不低。
很多人和快马一样,耳朵让炮弹震得轰鸣不止,已经听不清子弹的啸叫。
几颗炮弹落在围墙边爆炸了,墙被打倒,气浪把一个佣兵掀在一边。被埋在倒塌的土墙下,可是战友们把他从土中拉出来之后,这个佣兵摇摇头甩甩头上的土,又能开始举枪作战。
奥鲁米联邦部队的两次攻击,都让这些佣兵们打垮了,但还是接着轮番不息地向前拥。
随着前方部队告急,后方的奥鲁米联邦军也在不断增兵。但是规模不大,只是增援了两个连队,希望能够稳住局势。
他们连续吃了亏,变得更小心了,不再瞎扑乱闯地冲锋了。他们发动攻击以前,先用迫击炮、摧毁周边佣兵们布置号好的火力点。
其中一个隐蔽在土房内的火力点被迫击炮摧毁,房顶直接被炮弹掀去了。大口径机枪也在一层一层地摧毁这些土墙。墙壁几乎被炮弹打成锯齿状。碎土块、弹片,如同阵雨似地落下来。
快马的脸上很脏,淌着汗水,嘴唇擦破了点,流着血。他用水壶喝了一口水,保持住情绪的平衡。通过无线电通讯联系其他佣兵。“老大已经到了,我们再坚持一下,就能后撤了。剩下的交给他们。记住,必须拖住敌人。”
他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