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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之后,敌军开始接近并且连续冲击起义军阵地,甚至根本就不顾及来自侧翼的阻击。奥鲁米联邦军打得太顺了,他们根本不在意这种零星阻击,他们的指挥官要的是长驱直入,控制四号公路全境。
阵地上突然间枪声大作,猛烈地弹雨一下子让蜂拥上来的奥鲁米联邦部队刹住了势头。
“协同冲锋”奥鲁米联邦军官们毫不示弱地命令部队发动冲击,双方的弹雨在空中中交织成一条条炫目的火网,甚至偶尔可以见到弹头击中掩体所迸出的火光。
子弹落在阵地上,激起无数泥土。
敌军的主要火力点是两台装备了大口径机枪的步兵战车。这两辆战车也遭到了佣兵们的重点打击。一发火箭弹直接命中其中一辆,而侧翼的大口径机枪不断扫射这两台b1步兵战车。
单看装甲厚度的话,b1是不怎么坚实的,它的车体正面只能在一定距离抵挡一下大口径机枪,而车体侧后干脆就是防护单兵轻武器的水平。在遭遇火炮或是单兵反坦克武器的攻击时,它的防护是不足以保护车内乘员的安全的。
这给了起佣兵们可乘之机,2勃朗宁机枪这把百年老枪,再次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不断用大口径机枪对着b1战车的侧翼和后方猛扫。
这种攻击方式,让奥鲁米联邦军也有些忌惮。b1战车间隔发出的爆响,就意味着有子弹击穿了后部装甲。b1步兵战车的626毫米的装甲,成了一个避不开的弱点。他们只能加大火力应对佣兵们的袭击。
佣兵阵地这边,刚拉起火力就被对方的射手压制。但是一个机枪手倒下,另一个机枪手猛地扑上去,如此反复。
侍卫长坎贝尔亲自操持者2勃朗宁重机枪。这沉闷的突突声,令人心惊。就像是割韭菜一样,奥鲁米联邦军士兵被一片片放倒。这个安莫尔战俘狂吼着,向敌群宣泄着他的愤怒,沉重的枪口左右摇摆。
敌人的子弹在他身旁乱蹦,激起的泥浆溅了他一身一脸,胳膊上被弹头划开的血口子也依然没有让他有任何动摇,重型机枪喷吐着红色火光的枪口毫不停歇,扫射任何胆敢向他开火或冲过来的敌人。重型机枪威力骇人,不但装甲车被几支重型机枪压制,被弹雨扫中的步兵就像是被扯烂的一样,四分五裂。
佣兵和安莫尔战俘们的机枪阵地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中流砥柱,死死地钉在奥鲁米联邦军冲锋的路途中,不躲避,不退让,血拼到底。
机枪边上,十几只弹药箱全部被掀开了盖,已经身负重伤的两名佣兵挣扎着见缝插针给机枪手更换弹链,保持着精准而凶猛的火力。
然而不顾一切冲上来的奥鲁米联邦士兵拼着大量伤亡,硬是用步兵战车阻挡着子弹。一百米再一百米的向阵地上冲锋。中弹的士兵哀嚎着扑到在地依然不肯停止往向挪动,失去生命的尸体渐渐冷却。
仅仅几年时间,这些奥鲁米士兵就在秘社的训练之下,成为了漠视自己生命的战争疯子。在他们的头脑里,充满了为国战死的狂热想象。
奥鲁米联邦军,硬是用士兵们的牺牲迅速缩短了这段夺命的冲锋距离。很快阵地上布满了奥鲁米联邦军士兵,双方交织在一起展开了近距离激战,双方在雨水和泥水中与近距离交火,鲜血和泥水,大部分人已经分不出样貌,只能从服装上辨别身份。
最危险的位置是安莫尔战俘们的阵地,他们的四周几乎满眼都是敌人,所有人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不是敌死就是我活。这些安莫尔战俘和奥鲁米联邦仇深似海,杀红了眼的他们此刻即使是接到撤退的命令,恐怕也会置之不理。
偶尔还有负伤的安莫尔战俘抱着最后一颗手榴弹,喊着口号扑进敌群中同归于尽。因为没有人想第二次再当战俘,再被送进那地狱一样的劳动营。他们早已经没有了眼泪和悲伤,只有沉默的以死相搏。
他们早就抱定必死之心,若能死中求活最好。如果不行,那就这样死吧。但他们永远不会再当战俘了。
战况并非让奥鲁米联邦军的指挥官们那么如其所愿般顺利。甚至让奥鲁米联邦军指挥官有些意外。他在指挥所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怎么这么难对付请报不是说起义军人数不多么为什么人数比情报上多那么多”
“长官,我们之前得到了消息。雷德迈附近的一个劳动营被叛军占领,他们释放了大量的劳工,而那些在劳动营里的劳工,很多都是安莫尔的战俘。”一个军官回答道。
奥鲁米联邦军指挥官点点头,“难怪。这种程度的火力掩护和防御部署,应该是出自正规部队。铁锤叛军只是一些暴民,恐怕没有这样的军事素养,也没有这般常人难以企及的默契和胆量。”
如幽灵一样出没在阵地上的o2小队,则是避开正面战斗,迂回侧袭。他们所过之处都是的奥鲁米联邦军的惊恐惨叫。艾瑞克和叶莲娜等人组成的狙击小组,通过精准射击,频频击毙联邦军的低级军官。
o2小队的人都是精锐。他们经历过了无数次大小战斗和各种凶险,是从尸山血海的死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