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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锐
问道。“如果我们把这个计划透露给摩洛哥方面,能起到什么作用么”
“我们肯定不行。毕竟以我们目前和西撒拉哈政府之间的关系,摩洛哥人肯定不会相信我们的情报。
他们会认为这是一次危言耸听的政治讹诈,其本身的目的是为了促使西撒哈拉独立。”将岸摇了摇头,“而且更糟的是,这些袭击计划一旦发生,摩洛哥人会认为这些都是西撒哈拉方面主导的。
这会导致事情变得更糟,糟到我们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
“所以目前最好的方式是找到一个第三方,把这个情报透露给摩洛哥方面。
好在目前我们手里,有两个重量级的恐怖分子。有他们在,我们可以用他们来做交易。”水晶想了想回答道。
“那么你想让哪一方来做这个交易”林锐问道。
“俄罗斯情报部门。乌马罗夫曾经是车臣叛乱分子的首脑。俄罗斯人一直想抓住他,但是很多次都失败了。
如果我们把这个乌马罗夫交给俄罗斯人,并且通过俄罗斯人把这个情报转交给摩洛哥政府。他们一定会引起重视。”水晶回答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不过这么做的话,也有一个明显的问题。”林锐想了想道,“即便摩洛哥政府事先知道了袭击事件,他们也未必能够进行有效防御。
一旦这些袭击发生的话,他们依然会手足无措。加上沙墙边境的西撒哈拉地方武装展开全力进攻的话。摩洛哥方面依然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即便把情报给了摩洛哥方面,该发生的一切依然还是未发生。”
将岸点点头,“我同意林锐所说的。现在我们需要想一个比较周全的办法。”
“目前我们已经抓住了乌马罗夫和易卜拉欣,也许会对他们的行动计划产生一定的影响。但这种影响不会太大。”林锐想了想道,“这两个人不在,秘社组织还会找到其他人来执行。关于计划的内容还有没有更详细的”
“他们两个人都是受秘社组织招募,从外地赶过来的。虽然知道一些计划的内容,但却不知道具体的实施细则。很显然,秘社组织打算等他们到了之后,再详细告诉他们。
我们目前已经知道,他们用于袭击的生化毒气来自于刚果境内的一个化学毒剂厂。
是一种二元毒剂,代号vx2,是vx毒剂的衍生物。这类神经性毒剂一旦侵入人体后即形成一个复杂的伤害过程,与人体中至关重要的胆硷酯酶发生抑制作用,破坏神经冲动传导,造成人体神经系统损害。
人员中毒后,轻者产生缩瞳、剧烈头痛、全身不适,重则呼吸不畅、身躯痉挛、肌颤,若中毒剂量稍大即能迅速导致死亡。
以目前摩洛哥的能力,尚不具备应对此类大规模毒气袭击。而这批化学毒剂的存储和运输方式我们都还不清楚,也不知道这批化学毒剂到底藏在哪里。
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一旦这些恐怖分子实施大规模袭击计划,后果将会非常严重。”水晶回答道。
“也就是说我们从源头上找到这批化学毒剂,就有可能阻止这次袭击。”林锐沉吟道。
“是的。但是到目前,我们还不知道这批毒剂有没有运到摩洛哥境内,如果运到了,他们是以何种方式运到的,又被储存在哪里”水晶回答道。
“这批东西肯定不会以正常途径运入摩洛哥。一来这些东西是化学制剂,而且在运输过程中必须绝对密封。
他们如果走正常途径的话,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线索。而秘社组织肯定不会愿意这批货物,留下任何可以被追踪的线索。
所以这批化学制剂肯定会以非正常的手段进入摩洛哥,比如说走私。”精算师将岸皱眉道。
走私行为在摩洛哥非常猖獗。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之间的边境封锁已成常态。自1962年7月阿尔及利亚独立以来,阿尔及利亚摩洛哥陆地边界总共只开放了10年。
由殖民地独立和持续加剧的紧张局势产生的领土和资源争端导致两国边界在西撒哈拉战争和1994年摩洛哥ats asni酒店遭受恐怖袭击后关闭。
这些反反复复的关闭使家庭被迫迫分离,但却没有破坏跨境商业活动。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贸易规则和条例特别是阿尔及利亚实施的进口限制使摩洛哥农产品、衣服、鞋子和酒精的走私进口极具吸引力。
而到20世纪80年代末,阿尔及利亚的许多食品和石油产品得到了补贴,扭转了两国之间的商品流动。向摩洛哥走私受补贴的产品特别是燃料成了一项有利可图的业务。
中间人和走私者在连接边境社区和人们负担得起的日常货物方面变得不可或缺。走私和非法越境变得日常化。
地区政府官员最初之所以容忍这种状况,是因为几乎没有其他的经济选择。由于预算不足、分配不当和质量简陋等原因,国家发展工作在边境地区无法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