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在一边感动得不要不要滴,一边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了。脑中一道天雷闪过,他陡然记起了一个女人他的老母亲。
沈女士一定要打死他的
因为手机上车的时候就被庆哥等人夺走了,这会儿他只能屁颠屁颠地去找周谠借手机给沈女士打个平安电话。
周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已经给阿姨打过一道电话了。”没想到沈槐同志进入到案情中比他们警察都要专注很多,他再次感慨沈槐真的可以去报考警校。
不对他的这个情况也不适合,若是白天黑夜都要工作,哪怕年轻身体也很吃不消。
沈槐这样也很好,就是颇像动漫中的无名英雄,默默守护着盛海的安定。周谠勾起嘴角,被自己的脑补笑到。
“你也太好了吧。”沈槐吸吸鼻子,视死如归地给沈女士打电话,这会儿是沈女士的美容觉时间,但电话只响铃两秒就被迅速接起来。
“我滴亲娘诶,您绝对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大事,天啊我必须讲给你听”沈槐不给沈女士发言的机会,率先抢占先机想要转移话题。他叽里咕噜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感慨,“要是让我逮着机会,我非鞭他们的灵体不可。”
沈女士也颇有些唏嘘,让他保护好这些人的隐私,千万别让记者有机会采访到这些无辜人,给她们的生活带来困扰。
沈槐吸吸鼻子“妈你真好”
沈女士在电话那头微微松了口气,听声音和语气孩子没受到伤害,心理也还健康。
“我们现在在海城,你解决那边的事后立刻滚回家里,懂”
沈槐“噢。”
七里湾的灯从夜晚亮到白昼,还有两名妇女的家人一直没有消息,她们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期待转化为绝望,苍白无力地坐在台阶上看着来往搜查的警察。
晓晓警官正为她们递热水与厚实衣服,小声安慰着什么。
虽然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部分媒体的注意,但海青山的两个路口被把守的严严实实,媒体人压根进不去,他们也承担不起“妨碍公务、侵犯隐私权”的后果,只好守在路口拍摄几张警察值勤的照片,努力想出能吸引读者的噱头内容来。
而赵老三家的无辜男孩信息已经出来,他也是海城人,今年不过17岁,正准备读高三,不过是假期出去玩了两天,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男孩的家人一大早就赶过来,抱住他的尸体哭得撕心裂肺,气不过他们又死死地抓住赵老三打着他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才十七岁,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怎么这么狠心”男孩的妈妈抓着赵老三的脸,声声泣血,“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男孩的爸爸则红着眼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身上,直打得他干呕不止。
警官状似阻止了两下,等他们略微发泄怒火后才阻止男孩爸爸的举动,安抚道“可以了可以了,再打重了不好交代。”
赵老三本身就摔了个好歹,小赵警官他们带来的医生只粗略看了眼,确定没啥大问题,只后脑勺红肿、胯骨骨裂等,也就简单包扎后暂时没管。这会儿可以打他几拳发泄恨意与怒火,但打出个好歹来也不好。
至于刻薄老头和老妇人,那就有些重了,刻薄老头的肋骨断了一根,这会儿只能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老妇人情况差不多。老人的骨头本身就比较脆,一摔那可就不得了。
但对于这几人的下场,没人同情,他们的罪行过于恶劣,在场人只想狠狠唾弃,恨不得自己也能上手。
沈槐这会儿则和周谠继续漫步在七里湾,思考庆哥到底藏在哪里。他询问过周谠他被绑架的当晚,庆哥他们在龟寿碑做些什么,毕竟夜晚太黑他压根看不见。
周谠说局里的人去看过,有几座墓碑疑似被人挖开过,但他们联系了亡者家人们,却并未发现什么。
当天他们一定是想藏匿什么东西,但中途发现了沈槐的踪迹而放弃。
藏匿东西沈槐沉思着锤了锤自己的额头他们要藏什么从龟寿碑到七里湾的这一段路,庆哥等人都背着黑色大背包的,但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早知道他应该先下手为强抢占的,可惜了,他只以为他们最恶劣的罪行是拐卖。如今看来还藏有其他秘密。
周谠在赖猴子等人的包里只发现了几包钱,加起来约莫二十几万。
为了藏钱肯定不至于,谜题还在庆哥的身上。
毒品古董黄金
“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地在深更半夜跑到墓地去藏更何况这种东西藏在自己身上不是最保险吗”沈槐想不通。
周谠沉吟半刻“我们不能拿常人的思维去定义他们或许他们藏匿的这个东西,是为了让他们的人能拿到。而他们的人或许这两天会去墓地”
沈槐“那他们为什么不寄个快递,不对,寄快递要核验身份信息和物品。”他嘀咕一句,“真麻烦,这群人脑子肯定也不好。”
周谠默默听着他的抱怨,笑着说“等见多了,你就知道有些人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