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探脑的,也有站在走廊尽头人围在一起絮絮叨叨嘀嘀咕咕的。
沈槐见到了隔壁的青年,好奇上前询问“你知道307号房的张铁吗”
青年羞涩地点头“知道,他和我是一个工地上的,但是我们不熟。”
沈槐若有所思地点头,又询问“你们同一个工地的人住在这里的多吗另外你知道张铁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或关系特别差的对手”
青年歪着脑袋思考良久,憨厚一笑,摇摇头“好像没有。对了他咋啦是不是犯啥子事了我也不晓得他有没有朋友,不过平常他和王哥他们比较近,因为都是一个组的。”
“哦哦对了,我们这边有蛮多像我们这样在工地干活的。”
“307号房的张铁已死亡,初步判定是他杀,死前双眼被挖。”沈槐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一直注意这边动态的周谠则直截了当地告诉3楼这个消息,“如果有相关线索的,都可实名拨打电话或匿名在海城警局公众号上发消息。”
“哎哟我去人死了”
“老王老王,你知道张铁吗警察都来了说他死了我天”
“卧槽,死在这个屋吗怎么瘆得慌啊晚上怎么睡得着”
一听说死人,整个楼层都沸腾了,其他楼层的人听到动静都簇拥过来,场面略有些混乱。但他们都有些惧怕腰间佩戴枪的警察们,自觉地贴在走廊两侧,眼里闪烁着八卦和害怕的光芒。
晓晓面无表情地拿着记录本出来,不苟言笑的冷漠脸淡淡扫过围观群众,问“有可用信息”
部分人默默摇头。
晓晓警官伸手“没有,回屋,懂”
部分胆子小的立马就窜了出去关上自己的房门,但仍旧不死心地留那么小小的一道缝万一能听到点什么劲爆消息呢。
张铁同组的王哥倒是被留了下来照例询问。
王哥是个一米六左右的矮小男人,他端着碗筷,一边皱眉一边扒饭,道“关于张铁的信息我也知道的不多啊。我们算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隔了几个村。他来了后也挺老实的,挣的钱也都攒起来寄回去,也没有瞎搞谈朋友或者赌博啥的他是咋死的啊”
周谠问“他今早没上工你都不知道吗”张铁的尸体是9月13日下午两点左右被扔到云鹤高架桥,初步判定他被挖眼睛、死亡的时间点可能在912913之间。
张铁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同一个建筑工地的他的负责组长不知道
王哥皱眉“其实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天我们也很忙,我也管着八九个小工,而且我们上工是按照天数来的干一天活就拿一天工资,平时也有蛮多小工想今天歇两天明天歇两天,这都是阔以的。”
王哥害怕“杀人可不关我的事哦。”
沈槐看了眼王哥的体型,初步判定他不是凶手,又好奇问“你知道张铁平时里有接触过什么女性吗”
王哥笑开了,拍大腿“哎哟哪里有姑娘,我们这边都找不到几个姑娘,就算有那也是拖家带口三四十、四五十过来讨生活的。”
那也是奇了怪了。
沈槐蹲在门边思忖凶案情况,思忖着思忖着,就注意到对面306的房门一直是紧闭状态。他好奇询问不远处的青年这间屋子的居住情况,但青年仔细思考很久,才摇摇头“好像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晓晓警官在旁边听了一耳朵,便上前去敲门,朗声说明情况。
三分钟后,房门开了。
一个身高一米六八左右,身材纤细的男人正低着头,小声道“我、我听到了。”
瞧着是个社恐患者。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3号的更新送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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