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考上市一高,隔壁管刑巅也考上了市一高,就玉朋成绩稍微差一些,但也考上了长松市排名第三的高中。
偏远小镇,没有谢师宴一说。拿到初中毕业证,并弄清楚高中就读的学校后,周元英收掇收掇,就准备让玉苏和玉朋去江省了。
玉苏对于这一趟江省之行很重视,她难得有机会出趟远门,她还想趁这次机会,寻寻她的真身玉石琵琶呢。
投生后,上辈子好多本事都失去了,她现在是人族,除非是很近的距离,要不然,她感应不到她的玉石真身。
临走前两天,隔壁家管炎彬腆着脸,笑嘻嘻地找上玉良平。说玉苏玉朋去江省,他家巅子一个人在家,连个玩耍的小伙伴都没,想让管刑巅和玉苏玉朋一起去江省玩。
玉良平笑眯眯应酬了几句,没一口应下,他先打电话问玉松,待玉松同意后,才点头答应管刑巅同行。
所以临上火车前,玉苏和玉朋身后就多了一个冷脸大尾巴管刑巅
玉苏冷瞥着想方设法跟着她的管刑巅,呵呵讥笑几声,那上挑的眉角,赤祼祼的写着鄙夷。
奸诈
她不让他跟,他就去找管叔叔出马,弄得她拒绝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她爸强行摁下去。
切,有本事,别把家长搬出来啊
玉苏知道管刑巅对她别有居心,原因是什么她不清楚,有一点她却是肯定的,管刑巅似乎必须要跟着她。
被一起长大的男生这么寸步不离的黏着,换个人,怕是会自恋的以为对方爱上了她。
玉苏呵呵
就管刑巅那整天冷着脸的态度,她眼瘸了,才会以为他对她有那种心思。
出个门,身后还跟了条大尾巴狼,玉苏眼带愠色,生气了。
等火车期间,趁玉朋去丢垃圾,玉苏横眉怒目,凶巴巴地瞪向管刑巅“今天你必须坦白,否则我不让你跟。”
管刑巅眼观鼻,鼻观心“我买票了,座位就在你旁边。”
意思很明确,她甩不掉他。
“呵呵,还赖上了是吧”玉苏怒目而视,气哼哼道“江省那么大,我想甩掉你,你找得着吗”
管刑巅眸带郁结,幽幽注视玉苏。
良久后他埋头,自暴自弃的道“跟着你,我不会那么倒霉。”
玉苏眨眼,诧然道“啥”
是不是听错了,他说啥来着跟着她,他就没那么倒霉
管刑巅破罐子破摔,似妥协在玉苏的威胁下“你没发现吗每次你出中山镇或是离我距离稍远一些,我就会受伤,在你身边我虽也意外频发,但却极少受伤。”
为了增加说服力,管刑巅顿了顿,又道“从小到大,你就来过两次市区,你每来一次市区,我就伤筋动骨一次。还记得你第一次晨跑那天吗,你晨跑,跑出了中山镇,我就起床撞柜角。你想想,你哪次和你妈一起去乡下,我没受伤的。”
玉苏震惊了“”
卧槽,不提不注意,这一提,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从小到大,她好像还真没亲眼见过他受伤,都是出门一趟,回来他就受伤了。
他倒霉她倒是时常见,但他倒霉归倒霉,每次在她面前,他好像都能逢凶化吉。
玉苏懵逼,呆滞道“所以,我成了移动ifi。”
跟着她,他就有信号,不会倒霉受伤
管刑巅黝眸划过浅笑,笑容一闪即逝“可以这么理解。”
“你才是移动ifi。”玉苏眼脸刮起愠色,剜了他一眼。
就在抬眼间,眼角余光处,似有一道亮光闪过,玉苏眉下意识往亮光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
熙熙攘攘,燥热喧嚣的候车厅里,一中年男人埋头而坐,视线凝聚在手机上,他似乎在看电影,且还看得格外投入。
而在这中年人身后的坐倚上,两青年男子交谈甚欢,如果忽略其中一人从椅子缝里探出的铁夹子,那一切看上去就都很正常了。
玉苏亲眼看见那两小偷用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片,划破旁边一老爷子的背包,从背包里面取出个精致木匣子,然后没做任何停歇地换了把铁夹子,去夹中年男人的裤兜。
而玉苏先前看到的亮光,就是那小刀片折射出来的光。
管刑巅听身旁的人话语未尽,就没了声音,俊颜微侧,往身边看了看。
见玉苏注意力似乎被别的东西吸引,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他侧目,眸光紧随玉苏打望的视线往前看,当瞧见那边正在进行的偷窃行为,他冷硬眉角微微紧了紧。
玉苏嘴角含怒,脚一踢,把脚边的行李箱踢到管刑巅面前,起身,咬牙切齿的就想去抓小偷。
小偷什么的,最可恶了。
前年她大哥从江省回来,就被小偷偷了手机。她哥的钱全存在银行卡上,手机又被偷,要不是回家前买了车票,过年怕还回不了家。
管刑巅见她起身,胳膊一伸,用力拽住她。
玉苏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