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了。”
林雪旷说“你知道刘纤”
“知道。”提起父亲前情人,李殷宁表情很漠然,说道,“她以前来过我们家很多回,还给我买过东西,不过我没要。听说现在死了,但是跟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她很久不来了。”
林雪旷道“嗯,那今天就不提她。我想问问,你玩过笔仙吗听说你们学校很流行这个。”
李殷宁有点惊讶,看了林雪旷一眼“过去玩过。”
林雪旷笑着说“你找笔仙许什么愿望,希望自己成绩提高”
李殷宁有些迟疑“不是。”
林雪旷道“哦”
李殷宁目光中闪过挣扎,好像她要说是什么特别惊人和重大秘密一样,林雪旷就耐心等着她开口,结果过了几秒钟,李殷宁才小声说“我想吓唬吓唬我爸爸。”
“你想把鬼招出来,去吓唬你爸爸”
李殷宁羞愧地低下头,“嗯”了一声,解释道“他一开始和我妈妈结婚时候挺穷,是我外公外婆家里很有钱,只有我妈一个孩子,所以我爸妈结婚之后,他们就给了我爸爸钱当创业资金,但是我爸公司一直不怎么样,是外公外婆都过世之后,他才发了财,之后他就总是出轨,妈妈就是因为生气他出轨跟他推搡时候才把腿摔坏了,我想收拾他。”
林雪旷道“哦,那你是为了给妈妈出气了。你跟你妈妈关系很好吧”
李殷宁一板一眼地回答“我是爸爸妈妈女儿,应该孝顺他们。妈妈不开心时候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开心。不过我也不应该产生对爸爸不满想法,这是不孝,以后不会了。”
林雪旷道“我没有怪你,我可以理解你。”
李殷宁道“你不能理解我,这样不对。”
林雪旷“”
一个这么遵守“孝道”女孩,原本连萌生出请笔仙这个念头都不太可能才对。
他心中那种违和感更重了,似乎隐隐有一些猜测,但又捕捉不到明确想法。
他问“你认不认识你们学校一个叫霍子航学生郭瓷呢”
李殷宁面露茫然之色,摇了摇头“不是我们班。”
林雪旷猜测错了,心里稍稍诧异了一下,两人正静默时,外面传来一阵车声,是李向强回来了。
他身边还带着司机和秘书,好像赶时间,边进门边吩咐着“你去二楼我书房里,把书架中间黑绒盒子给拿下来。对了,还有我上星期定制那套西装,晚上酒会要穿。”
司机答应着去了,那位年轻漂亮女秘书这站在旁边,好奇地打量着这栋装潢精美豪宅。
李向强说完之后,转头看了看李殷宁和林雪旷,大概把林雪旷当成了过来打工家教老师,便没怎么在意,直接询问女儿“宁宁,你补课补得怎么样了晚上有酒会,要不要跟爸爸去”
李殷宁笑了笑,说“不用了爸爸,我要在家写作业。你去吧,少喝点酒,少喝点酒。”
他们两个在这父慈女孝,旁边女秘书无聊地东张西望,看见茶几上放着一只极华丽精美女式手表,她忍不住就想拿起来看看。
李殷宁正笑着跟李向强说话,一副十分乖巧样子,这时恰好一转头,看见了女秘书动作,她脸色忽然一下子就变了,猛然提高了嗓音,尖声道“你干什么,放下”
她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女秘书手抖了一下,吃惊地看着这个刚才还低眉顺眼小姑娘,忙不迭把手里东西给放下了,好像那块表会咬人似。
她有点委屈地看了李向强一眼,李向强感到有些下不来台了,把脸一板,道“宁宁,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李殷宁针锋相对,说道“这是我表,你怎么不说她随便动人家东西不礼貌”
这时正好李向强那位刚刚拿完东西司机也下楼了,李殷宁一转眼看见,指着他手上道“还有,魏叔叔拿盒子里面是什么,是那条蓝宝石项链吗那是外婆留给妈妈,你要给谁你没资格动”
李向强本身就是入赘来凤凰男,这些年才逐渐威风起来,李殷宁一句话算是彻底拆了亲爹面子,顿时令他暴跳如雷。
李向强指着李殷宁怒道“李殷宁,你这才老实几天,又开始顶嘴了是吧真是没规没距,你说你爹没资格动这家里东西,你除了造我钱你还会干什么你你妈呢,她教你这么说”
父女两人争吵总算把李殷宁那位一直没有露面母亲惊动了,她推着轮椅出了房间,被王阿姨从二楼抬了下来。
这位女士名字叫任素,在她露面之前,林雪旷想象这个人样子应该是孤僻、刻薄甚至有些幽怨,但见到真人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猜错了。
任素气质雍容温婉,即使行动不便,不常出门,衣着穿戴也十分考究,下来之后看见林雪旷,先冲他点了点头,有点抱歉地说“让您见笑了。”
林雪旷摇了摇头,看见她面相,稍稍一怔。
任素已经转过脸,淡淡地训斥女儿“宁宁,不许跟你爸爸这么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尊重长辈。”
李向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