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遭遇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们如今在千手手下。
“你现在伤的很重,需要马上治疗。万毒窟距离这里不远,我带你过去找白穗他们。”
倒不是宁玦有多嫌清岫麻烦或者不待见她,只是此时就他们两人,刚才那么大动静贸然停下来才是最危险的。
要想要尽快治疗又可以尽量规避风险,最好的办法便是和白穗他们汇合,治疗的同时也可以守在外面,有什么情况能立刻发现。
一听到要去找白穗。
意识混沌的清岫脑子清明了一瞬,攥着他的衣袖拧着眉头。
“不,不用,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我现在不能这么回去。”
清岫反常的举动引起了宁玦的注意,他低头看了过去,刚想要开口问他们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的时候。
他瞳孔一缩,瞥到了他脖颈处的那个伤口。
“你被腾蛇咬了”
“擦破了一道口子,毒素没蔓延得太厉害。”
宁玦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抱着怀里的人此时和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无二。
“这种事情你他妈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知道腾蛇的毒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清岫浑身烫得厉害,很是难受。
听到宁玦这话后咬肌微动,直接引了桃木剑抵在了他的脖颈。
“你敢”
“清岫,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宁玦沉默了一瞬,神情复杂地低头看向怀里面色潮红的清岫。
“腾蛇的媚毒是解不了的,回去找了白穗,她的体质特殊没准你还能撑过去。”
“你现在不回去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和我双修吗”
“我倒是不在意,毕竟以你的修为地位样貌来说我也不亏。不过我这人也不想趁人之危,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决定。”
对于清岫,宁玦谈不上喜欢,却也并不讨厌。
在他看来他迟早都是要找道侣的,既然要找,自然要找个各方面都拔尖儿的。
所以他并不排斥清岫。
反倒是清岫平日里处处不待见自己。
清岫听了这话气得冷笑了一声,抵在他脖子处的桃木剑不小心溢出了剑气划破了一道血痕。
“少自作多情,我选择留下来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在她身边我才危险。”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喑哑低沉,没了平日伪装的柔和。
“带我去前面那处冰窟,之后你不用管我自行离开便是。”
清岫喉结滚了滚,脖子上虽没有了绸布,却被乌发遮掩。
他垂眸避开了宁玦的视线,而后缓缓收回了那把桃木剑。
“今日之事多谢,日后你若有什么难处直管找我,只要不违背道义原则,我都会竭力相助。”
宁玦总觉得清岫不大一样了。
不单单是身量,眉眼轮廓深邃了不少,抱着也硬邦邦的,就连声音也没有丝毫柔和可言。
活像个男子。
只是因为清岫向来就比较男身女相,这样的变化也没太让宁玦在意。
他见对方是真的死活不愿意回去,想着对方一向死要面子活受罪,看着两人应该闹了矛盾,此时更不愿意白穗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
这媚毒是不可解,却也要不了性命,撑过去了之后。
顶多是日后每月此时反复难耐,无法疏解,受些折磨而已。
应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就算这个时候宁玦强行把清岫带回去,他性子刚烈,到时候估计也会胡乱找个地方避开白穗。
想到这里宁玦犹豫再三,最后压着唇角烦躁地开口。
“啧,随你。
我一会儿帮你在外面护法,要是到时候你没撑住损了根基什么的,可别怨我,是你非要自讨苦吃。”
听到宁玦答应了,清岫脸色缓和,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御剑带着清岫去了那冰窟,那里是由地下深处的千年寒冰凝聚而成,是一个休养疗愈的好地方。
宁玦将清岫放到了里面,也不敢多加停留,拿着剑出了冰窟。
他抱着剑倚靠在冰墙上,洞口在草木的掩映下很难让人发现。
腾蛇的媚毒于男子来说尚且能自我疏解,于女子却极难消褪。
尽管没进去,可修者五感敏锐,在洞口宁玦也能听到里面细碎,压抑的呻吟。
宁玦脑子里不可避免闪过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平日再老成终究也是没经过什么人事,脸皮子薄。
要是换作以往时候他大可以隔绝了声音,只是他怕听不到动静对方出事的同时,又顾及着随时可能寻来的修者。
没了办法。
宁玦压着唇角,抬起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