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默一窒,不由同时相望,胡秋广叫苦不迭,崔静狐疑下又隔着包袱皮摸了摸,眼神也随之越亮。
“这是”
“这是”
“啊”
还未等胡秋广回答,崔静大叫一声一把抢过包袱急切解开了包袱扣,胡秋广瞧着她那狰狞变形的脸未敢再言语。
“这是这是”
崔静将裘衣举过头顶瞪大了眼睛去瞧,从眼见过的毛色、宝石扣子、亮如缎子顺滑无比的毛料
“我这是在做梦么之前想着若是穿着一身裘衣入宴必叫人艳羡,可我知是做梦,本已放弃”
只见她失神的喃喃自语后猛的站起,双手哆嗦着急迫的由童婢服侍将裘衣穿到身上,面如幻梦般摇曳着长长衣摆左右仔细瞧个不停,如此不知不知瞧了多久热的满头满脸的白汗,却也舍不得脱下来,瞧着病已痊愈。
“夫人,瞧你此刻好似几位闷热,不然先脱”
崔静听得直接扑进了胡秋广怀里,咯咯笑起来没完。
“老爷,原来你去请大夫是去了隔壁院子里,叫我好生欢喜”
她还是不肯脱下来,只又低头瞧着摩挲不停。
胡秋广一叹,道“这件珍珠色裘衣却是爵爷家中独一件,恩人甚是喜欢便一直未曾穿过,如今却给了你”
“给”
崔静抬头皱眉瞧他,胡秋广点点头,道“此裘于我们来说便是白给了,爵爷只是托了我一件事如此,我想着从何处再补偿些,只是此物太过贵重,我还未想好要如何做。”
崔静听得略思忖片刻,而后一拍巴掌,道“买将合乐坊宅院左右两旁宅院再加后边宅院全部买下一同赠与爵爷与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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