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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换了导演,有前作的基础, 堕真2又名灵器紧赶慢赶, 最终在四个月内杀青。这或许还要加上后期司秦以监工的名义赖在剧组不走, 唬得导演整天精神紧绷,使得实际的拍摄工作比起原定计划还要顺利许多。

蔚宁当然知道司秦驻扎剧组绝不仅仅因为看不惯他跟贺宝冉走得近, 更多的则是为了安严乐蓉的心。续作不像前作关乎蔚宁的前程,加上司易风投如今的财力亦非两年前可以比拟, 司秦从头到尾都没有把灵器放在心上, 为免严乐蓉起疑, 才效仿第一部拍摄时的举动亲自监督,否则也不会放着司易风投不管,跑来影视城白白浪费几个月。蔚宁心知肚明, 不过看破不说破罢了,由得司秦抓自己当挡箭牌, 等事情了结, 非得问他要个大红包不可, 连带贺宝冉那份一起。

这期间, 由于司秦不遗余力的怂恿,谢宇昭以考察分公司的名义留在香市,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 让剧组在同一楼层腾出了一间空房, 恰巧在贺宝冉的房间对面,打算以诚动人,可惜主角始终不为所动。

贺宝冉单纯归单纯, 脑子不傻,相反还是个极其爽快的人,只要不对上徐立延,再混乱的局面都能快刀斩乱麻,三两下解决。大概是把除徐立延之外的人都划进了无关紧要的分类之中,谢宇昭也不例外。在察觉到谢宇昭对自己有别的意思甚至对方都没来得及表态之前,贺宝冉先一步找到谢宇昭,想也没想,把自己可怜的约等于无的情史一股脑交代了出去,并且无情地拒绝了对方。

“就这么干脆不再考虑考虑”蔚宁试探着问。

“我考虑过了,我不喜欢他。”贺宝冉的回答和他的行动一样直接。

相比凡事留一线的自己,蔚宁着实不太习惯贺宝冉的爽直,好心提醒道“那你是不是应该委婉一点,照顾一下对方的感情呢就不怕把对方惹毛,不但朋友没得做,还成了仇人”

“这要怎么委婉啊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就算一直不说,也不会变成行的。”贺宝冉实话实说。

能毫不犹豫做决定的人都是幸福的人,思维简单的人尤甚。直接是直接了点,仍旧无碍蔚宁欣赏对方这种非黑即白、绝不拖泥带水的作风,偶尔和司秦谈起,不免感慨。司秦十分不以为然,不客气地把贺宝冉比作单细胞生物,说不了两句,又开始埋怨蔚宁多管闲事。

然而这次却是司秦错怪了蔚宁。对于谢宇昭的横插一脚,蔚宁没有多说什么。感情的事始终要自己决定,旁人再怎么样都插不上手。后来听说谢宇昭不死心,还越挫越勇,比贺宝冉更加一根筋,搞得鸡飞狗跳的,蔚宁深知这只是开始。九代单传对四房独苗,将来要真凑到一起,可有得闹。

个人私事相关,贺宝冉无需别人操心,至于其他的,则完全把蔚宁当成了亲爸,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拿来讲给蔚宁听,张口闭口“蔚宁你说呢”,偏偏还不是顺嘴说说,真把蔚宁的话当成了圣旨认真履行。或许比亲爸还要亲,蔚宁想。他可不认为贺宝冉有脸把自己跟男人的聊天记录大段大段截图给贺厂长看。蔚宁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理解以往徐立延在面对贺宝冉时的心情。这孩子不仅缺爱,还稀缺,但不是大家一直以来以为的那种爱,很有可能是父爱。

尽管感情上常年不如意,又在徐立延身上栽了大跟头,贺宝冉骨子里不是个能安分下来的人,熬到徐立延杀青离组,一扫先前的阴霾,工作效率提高了不说,还成为了剧组名副其实的开心果,电视剧的拍摄工作也在闹腾中渐渐进入尾声。

随着杀青一天天临近,关于乐湛的布置同时提上了议程。司秦终于舍得离开剧组,回司易风投救程溯的急。

傍晚,两人吃完饭回到酒店,蔚宁替司秦整理行李,一边闲聊“中午接到婧婧的电话,过几天要转场去国外了,估计还要拍一个多月。真没想到竟然是灵器先杀青。”

谁能想到一开始只打算浅尝辄止的试水剧经多方扩展,无论是内容还是规模,整个翻了一番,拍摄时间也直奔半年而去。哪怕不把他的戏份提出来先拍,等到灵器杀青再进组都绰绰有余,看来当初没有推掉aaaao中的角色的确是明智的选择,蔚宁想。

司秦却一点也不意外,“aaaao这种zv参与的精品剧,灵器怎么能比拍久一点那是应该的。”

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剧,蔚宁忿忿不平,“那你的意思是灵器粗制滥造咯”

“呵。”司秦笑笑,“拍过的拿出来再拍一遍,连戏服都是回炉的,怎么不是”

“我说怎么怪怪的”蔚宁顿了顿,突然奇怪,“不对啊,那么多资金都去哪了”

司秦斜了蔚宁一眼,“自己拿了多少片酬不知道,你问我”

“嘿嘿。”蔚宁挠挠鼻尖,搬出了司秦的理论,“左口袋右口袋的事嘛,我的就是你的,都一样。”

惨还是严乐蓉惨。尽管嘴上不说,业内都知道乐湛这次可是眼巴巴指着灵器触底翻盘,司秦却只当玩票。倒不是因为另怀目的,所以东拼西凑,随便搞个东西出来污染观众的眼球,只是完全没把灵器当成一项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