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虽然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但是,难受归难受,该做的事情一样不能差。
尸体,我交给林青去处理了,然后我带着周敬就离开了这院子,直奔停车的地方而去。
一路上,我终于问起了周敬“相门八禁”的事情。
周敬这小子对别人一副警惕模样,但是在我跟前倒是有什么说什么,也不隐瞒。
事实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一样,“相门八禁”确实是一门非常高深的手段了,属于杀人卦局的一种,逆推乾坤八卦,重演阴阳五行,非常高深,也非常的玄奥。
不过,这种手段却根本不是周敬能用的,最少也得相气四段才能开这种卦局,周敬现在不过才是相气三段,哪里能开得了这种高深的卦局他完全是损了一年多的阳寿才开了这样的卦局
没成想,这一卦一开,倒是帮助周敬冲破了三段相气的瓶颈,如今他已经在相术上登堂入室,站在了四段的地步
四段相师,已经有了鬼神难测的手段
说实话,我真的是被周敬给吓了一大跳,他才几岁啊,就走到了这个地步难怪青衣说,周敬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以后走到周神算子那个地步简直就是绰绰有余
周神算一生沉湎于相卜之术,结果才不过是七段相师而已,周敬十一岁四段相师,这
反正,我是说不出话了,不过看着小家伙鬼头鬼脑的机灵劲儿,也是打心眼儿里心疼。
他,比我苦。
我虽然没有见过母亲,但是我见过父亲,我的前二十年还是幸福的,收了百辟刀才被推上了这条绝路。
可是他才多大啊,无父无母,跟着爷爷贫寒度日,后来又跟着我浪迹天涯,在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中撒娇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充满血雨腥风的死亡漩涡里挣扎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拉起了周敬的小手径自在荒原上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蹒跚前行。
约莫是在清晨四点钟左右吧,林青终于处理干净那降头师的尸体了,然后我们几个人驱车便往市区赶,等到了小店区的时候已经是大清早了,这一夜激战,我们身上也
多少负了伤,不过一商量,觉得伤势不算太重,可以稍微往后推一推,还是先去解决了苏蕾蕾家的事情为好,要不然这件事情就跟吊在我们心上的一块儿石头一样,堵得人心里怪慌的。
好在,时间还早,没到上班的时间呢,苏蕾蕾的父母应该是在家的,我们大可以给他们来个一锅端,一下子把所有的问题全解决了。
当车子驶进苏蕾蕾家的别墅区的时候,陈煜明显情绪有了一些躁动,然后他就和我说“小天,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蕾蕾就交给你了。”
考虑到陈煜的情况,我也就答应了。
苏蕾蕾的家我来过,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和管家打了声招呼,然后在客厅里面见到了苏蕾蕾的父母。
受了降头术的影响,苏蕾蕾的父母对上次我降服二口女救苏蕾蕾的事情早就没有印象了,看到我以后压根儿不认识我,不过好歹是有素质的人,倒是没有撵我们,和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让管家去叫苏蕾蕾了,不一会儿苏蕾蕾就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这个同学显得很高兴,兴高采烈的坐在沙发上就问我来干嘛,怎么找到她家的。
干嘛
当然是来让你们从梦境里惊醒的
这一家三口现在齐活了,我当时就对着林青打了一个眼色,林青和我配合了许久,对我是相当的了解,我这一个眼神丢过去,当时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在茶几上一踩,直扑对面的苏蕾蕾一家三口。
林青是一个非常强悍的武人,苏蕾蕾一家三人都不过是寻常人,哪里能反应的过来,都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林青一人一记手刀直接切倒了
最后,甚至就连老管家都没能逃过一劫,直接被林青击倒在地
一看林青得手,我这边顿时放心忙活了起来,把从降头师身上夺来的精血拿了出来,上去就给他们解降
这降头术的解法不难,因为掺杂了降头师的精血,所以根本不需要其他东西了,把降头师的精血喂给他们降头自然就解开了,只不过他们肚子里面积蓄了不少脏东西,可能降头术破了以后会拉几天肚子,不过没什么大碍,脏东西排了就没事儿了。
灌完了精血,然后我们三个就在这里等了约莫三个小
时最有,苏蕾蕾的父母是率先醒来的,这回他们可是认出了我,看来解降是有效的,让我不禁松了口气,把事情的原委给他们说了一遍以后,苏蕾蕾的父母倒是没有怪罪我,反而千恩万谢,让我更加不好意思了,简单和他们道了声别就匆匆忙忙离开了,看苏蕾蕾父母的情况,估计苏蕾蕾不久之后也就能醒了,我也放下了心,以那个女孩儿的性格醒来后肯定会打听陈煜的情况,只希望她到时候能在这一系列的人生巨变中坚持住吧
离开了苏蕾蕾的家,我们几个就直接去了医院,简单做了个检查,确定我们几个人都是受了轻伤,吃点活血化瘀的药调养几天就ok以后,我们算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