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王八蛋这么一搞,我也是彻底没心情了,好在花木兰在我精血的滋养下情绪好了很多,她和心意相通,可以说是心心相惜,我心里的那种草蛋感觉怕是她也感受到了,只是在一旁吃吃的笑。
不得不说,平时冰冷的就跟个冰块似得她这么一笑,当真是犹如百花绽放一样明艳,一时间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什么叫美女
这才叫美女
咱不是什么文人墨客,也整不来那些风骚到极致的诗句来形容这一刻的景象,但却可以借用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或许,李延年的这首诗里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人吧。
可能是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花木兰一巴掌拍开了我抓着她的手,然后化作一道黑烟钻进了我胸膛上的守节砂里。
末了,还在我心间补充了一句“呆子,擦擦口水,莫让外人看到了,丢人”
我一愣,摸了摸嘴角,可不,嘴角湿哒哒的全是口水,瞬间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想了想我们之间感情的又一步升华,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完全是情不自禁的,就连我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点傻,更不用别人了,反正张金牙抬头看了我好几次,那眼神分明就是说屌丝
不过,屌丝就屌丝吧,无所谓。
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薄如蝉翼,又情深似海,撇弃不了彼此,却似乎总有一道隔膜在阻止着我们向彼此靠近,这道隔膜叫做生死界限,阴阳两相隔,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维系着这段感情,每一次彼此靠近,她都牵动着我的心跳,每一次感情升华,都足以让我欣喜若狂。
接下来,我在林青的帮助下处理了一下伤口,这些伤口刚才没看,一看顿时吓了我一大跳,我身上大大小小有三四十处伤口,绝大多数倒是没什么事情,就是简单的咬伤,那些食人鱼的牙齿不到一公分,留下的齿痕不是很深
,稍微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比较吓人的伤口有那么七八处,这些地方的肉都被撕扯下了一大块,就剩下皮连着了,这些地方想留住是肯定不可能了,就剩下一层皮基本上是没有自愈能力了,只能割掉,要不然过两天肉腐烂发臭了对伤口没好处,再搞个破伤风我哭都没地方哭了,上一次在落马山受了重伤的时候我就得了破伤风了,在医院住院的那段日子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割肉的痛苦我就不多说了,虽然仅仅是一层皮连着,但也相当销魂,疼的浑身直哆嗦,割得时候林青手上挺稳,但是眼里却一个劲儿的掉泪,老是自责,说她没有保护好我,对不起我爷爷对不起我爸,眼泪全掉在了我伤口上,这眼泪里可是有盐分的,一时间我更疼了,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咬牙硬挺着,所谓痛并快乐着说的就是我这种的了。
或许,唯一值得幸运的是,最起码我们有食物了
那些食人鱼就是我们填饱肚子的东西,柴禾我们在这浅滩上也没地儿找,所以用的是伊诗婷的喷灯烤的。因为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跋山涉水的买卖,所以我们背包里的东西都是拿塑料袋子密封的,哪怕是刚刚从河里爬上来,里
面的东西也没有湿,喷灯拿出来就能使,把食人鱼清洗清洗往上面一烤,立马香味儿就出来了。
还别说,这东西的肉倒是真不错,虽然没有什么调料,就一点点盐巴,但对于我们一群饿了十来天的人来说那也是美味了,我一口气吃了十多条,吃的肚皮溜圆,那叫一个爽。
在这片浅滩上,我们几个人休息了大概一天左右的时间,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终于上路了。
当然,孔雀河的地下河道我们是不敢走了,这河里邪性,连食人鱼都有,继续走下去还指不定碰到什么呢,须知这自然界里是有一个食物链约束着物种平衡的,有东西让食人鱼吃,所以它们才能在这里繁衍,也有东西吃它们,所以它们的族群数量才会被控制在一个可生存范围内,要不然数量过多泛滥的话,这条河里的所有食物被它们吃干净了,它们也就灭绝了,这世间万物都是这个道理,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这河里绝对有更凶悍的生物,至于到底是什么,我们不感兴趣,也不想去探寻,因为死的最快的往往就是那些好奇心重的人。
水道不能走,那么我们就只能走旱道了,也就是连着这片浅滩的溶洞。
这条溶洞说实话,挺奇怪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人工开凿的痕迹非常的明显,溶洞两边的石壁非常平整,倒是更像是一条人工开凿出来的甬道,里面的通风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有缺氧现象,就是在潮湿的环境中时间久了,整条甬道都散发着一股子潮湿发霉的腥味,长了许许多多的苔藓,特别滑,走起来必须得小心翼翼的,一个弄不好就得摔倒,以我们几个人眼下这人人带伤的状态,摔不起
就这样,沿着这趟甬道我们走了将近十几个钟头,中途也休息了几次,才终于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条甬道的空气里似乎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