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放在车里,你出来帮我拿。”说完他转身去自己的小汽车旁,回过头发现南枝仍是站在门前。“怎么不动。”
“殷老师,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你的东西。”南枝搓着冻红的手。
“那你把我当朋友吗”殷呈走了回来。
“当然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我送给朋友东西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殷呈反问。
南枝被他问住,这时殷呈抓住她的手便往门外走,南枝想要抽出手,但殷呈抓得很紧。车里果然放了很多东西,有好几大袋,殷呈弯身进入车中,提起其中的一个袋子放在南枝手中,然后他自己提了两个袋子。
“快拿到屋里去,这些也不是全给你的,有些是给杏花的,杏花有身孕,我带了些营养品给她。”
南枝没
法,只好提着袋子进屋,这袋子很沉,也不知里面装的什么。
殷呈进屋后放下两大袋,转身又去车里提来两袋,他自顾解开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摆了一桌,南枝瞅去,大部分是补品,还有几盒西洋参,另外还有各种水果。
“这些你和杏花先吃着,吃完了我再给你们送过来。”忽然,殷呈的视线瞅到烘笼上的衬衣,他神色一呆,已然认出那件衬衣。
上官牧野正在宿舍里备课,每天两门课需要备课,他确实感到精疲力尽,但却又觉得是苦中作乐,这是他的理想,看到培训班的学生被激起学习的兴趣,他觉得自己的辛苦并没白费。
门只是轻轻掩着,殷呈推门进来,然后大刺刺地坐到床上。
“你怎么来了”上官牧野只瞅了他一眼,便继续写备课笔记。
“忽然发现我也挺喜欢教书的,所以又回来了。”殷呈头靠在墙壁上,脑中晃过那件晾在烘笼上的衬衣,他猜测,在他走后,南枝和上官牧野的关系发展到哪个地步,上官牧野的衣服出现在南枝家中,难道上官牧野曾在南枝家中留宿过。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学生们想增设一门法律课,就由你来讲。”
“好啊,上官牧野,你现在知道有地方不如我了吧,这法律可不是你能讲的。”殷呈言语中充满鄙夷,不免夹枪带棒。
上官牧野没有听出来,道“这是你的专长,我当然不如你了。既然你答应了,我就调整课程表。”
“行,你排课程表,上官牧野,我可要与你比比,看谁教的好。”
“比就比,法律方面我不如你,其他方面你难道能比我强”上官牧野毫不在意,从小学开始他们就是这样比来比去,似乎是谁也没胜过谁。
这话无意中刺痛了殷呈,好像是上官牧野在向殷呈炫耀,他得到了南枝的心。
上官牧野忽然停下笔,看向殷呈道“林丽丽来金山镇了,在这边拍戏,你看见没有”
“没有,没注意到。”殷呈打了个呵欠,仿佛又看到了那件放在烘笼上的衬衣,他无法释怀。
“既然你打算长期教课,我让肖琴帮你准备一间
宿舍,我这张单人床可再不能承受起我们两个重量。”
正说着肖琴就来了,肖琴除了是助教外,还负责安排培训班老师的生活事宜。上官牧野告诉肖琴,殷呈打算长期扎根金山镇,请她准备宿舍和用品。
这不是什么难事,上官牧野房间对面就是一间空房,肖琴行动力强,立即去对面收拾,准备脸盆、毛巾、杯子、牙刷等物品,又从家里抱来了两床棉絮,一床垫絮,一床盖絮,外加床单和被套。
瞧着时间是下午5点,上官牧野拉着殷呈去政府食堂吃饭。
“牧野,南枝让我们两个人去她家吃饭”
上官牧野一愣,道“你去见过她”
“我给她和杏花带了一些补品,所以她感谢我,邀请我们去吃饭。”殷呈尽量让自己说得很平静。
“那你去吧,我去食堂。”说着,上官牧野拿起自己的饭盒。
“你们都这么亲密了,你去吃一餐饭又能怎样”殷呈火了,明明衣服都到了南枝家中,上官牧野还装出自己多正经。
上官牧野回过头,终于触及殷呈眼中的怒火,那一把熊熊燃烧的火快要从眼眶中出来。“你什么意思你今天说的话好像都不对头,你发什么疯”
殷呈切了一声,道“上官牧野你少给我装蒜了,我在南枝家中看到了你的衬衣,你们都是那种关系了,还在我面前装。”
上官牧野凝视殷呈半晌,道“原来你这么不对劲就是因为看到我的衬衣,那是我因为我的手受伤了,不能碰水,南枝一定要将我的衣裳拿回去洗。我和南枝清清白白,没有任何逾越之事,殷呈,今天要不是你,换作任何人,我会揍他。”说完,他大步走出去,出去时他撞到门,随后他反手一推,门被推得重重关上。
他不愿意去南枝家吃饭,也不愿意南枝帮他任何忙,一是男人的尊严,二是他不愿给南枝造成麻烦,一餐饭虽小,但多做一个人的饭菜无疑会多付出一些劳动和时间,而南枝太忙,她没有多余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