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谢谢他了,多亏他照顾了城主大人。”
没想到想套的消息会这么快套到,余下的事也并非他一个小厮知道的了,于是陶语咳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小厮忙问“您怎么了”
“不知道,似乎有些不舒服了,这会儿头有些晕。”陶语有气无力道。
小厮无措的站了起来,懵着脸道“那、那怎么办我去叫大夫吧。”
陶语看他一眼“不用这么麻烦,可能是吹了风受凉了,不如我先回去休息吧。”
“好,您回去歇歇,若是不好,就叫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去给您请大夫。”小厮赶紧道。
陶语含笑点了点头“多谢。”又说了两句,和他简单告别后回到先前和岳临泽一起用膳的屋里,盘算怎么去会会这位赵大人。
没等她想出个辙来,岳临泽就从外头匆匆回来了,陶语懵着脸看了眼外头,发现天色还早,忍不住道“小厮说你天黑才回来,怎么这么快就”
“你哪里不舒服”岳临泽担忧的打断她的话,双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陶语愣了一下,想起自己糊弄小厮的话,好笑又感动的看着他“就因为我不舒服,所以半路跑回来了”
“不是半路跑回来的,本来就是今日的事不太多,”岳临泽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说过什么,听到陶语打趣的话后脸上泛起了薄红。
陶语轻笑“我没事,刚刚有些受凉,就头疼了,这会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自己好没好,我去请大夫。”岳临泽说完就转身要走。
陶语急忙拉住他,无奈道“真的好了,你快些去忙你的,我在这里等着你。”
“我哪有心思去忙,今日就交给李大人和赵大人好了,我同你回家去吧。“岳临泽皱眉道,一副真的在为她身子担忧的模样。
陶语心里泛起微热,很想就这么跟着他回去了,但是那个传说中的赵大人她还没能见上一面,就这么离开显然不甘心。她可还想今日就把神秘人给抓到呢。
她想了一下,撇起嘴道“我一出门就觉得头疼。”她说完见岳临泽又要着急,忙道,“但我也不愿意找大夫,这样吧,你既然不去忙了,便陪着我睡一会儿如何”
岳临泽想了一下,觉得生病了休息总不是件坏事,便勉强答应了“还好我这屋子里的床不算硬,否则我一定要把你押送回家的。”
“好了,过来嘛,陪陪我。”陶语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摆,看到他露出笑意后才去床上躺下,在床上盯着他脱外衫,心想自己自从发现对付傻白甜最有用的方法、就是比他还傻白甜后,就开始越活越回去了。
等岳临泽脱了外衫,她立刻往床里滚了滚,等他躺好够立刻缠抱上去,半晌舒服的叹了声气,本来不困的眼皮也开始沉重起来“果然还是抱着你更舒服。”
“怎么,你还有可以对比的人”岳临泽眉头一挑,随后想到什么眼神猛地一凉,只是这凉意来得快也去得快,正在他怀中找舒服位置的陶语并没有发现。
她闻言也只是笑笑“你说呢,我有没有,你难道不知道”
岳临泽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当初两个人的第一晚时,那张弄脏了的元帕,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最好是没有。”
“没有没有,只有你,”陶语说完嗤了一声,好笑道,“城主大人最近长进了不少啊,竟然会吃醋了。”
岳临泽侧身面对她,本来把他胳膊当枕头的陶语只好往旁边让了让,就听到他不
高兴道“当然要吃醋,你可是我的媳妇儿,我一个人的。”
陶语抬起头和他对视,正好撞进他漆黑如夜的眸子里,怔了一下后再去看他,又是一片天真的清明。
“怎么了”岳临泽见她发呆,忍不住问道。
陶语失笑“没事。”或许是她多想了吧。
岳临泽笑笑,把她抱进怀里,闭上眼睛道“睡吧,我也有些困了。”
“好好休息一下吧,”陶语说完顿了一下,含笑道,“你今天溜号了,那两位大人是不是就要辛苦了”
“你不会还想让我去吧,我不管,我既然回来了,是不会轻易回去的。”岳临泽耍赖,声音里满是对消极怠工的渴望。
陶语见他会错意,有些心疼又好笑道“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回去。”
“那是什么意思”岳临泽问。
陶语浅笑“我只是觉得太过意不去,不如待会儿等他们回来了,咱们做东,请他们吃个饭如何”
“可是你不舒服”岳临泽有些犹豫。
陶语的脸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听到他微微加重的呼吸后,才低声道“那就等我先睡一会儿,如果醒来之后好了的话,咱们就请客,如果没好,那就回家看大夫好不好”反正好不好,也都是由她一个人说的算。
岳临泽一想也是,就答应下来。两夫妻商议完,就互相拥着入睡,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浅浅交错的呼吸声。
岳临泽这几天一直在为祭祀的事奔波,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