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屋子,脸色立刻淡了下来,跟伙计吩咐了几句话后才跟着陶语进去。
陶语站在桌子边等着,看到他进来后问“要收拾些什么”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等车夫将他的包袱拿了进来后,他才解开将里头的衣裳翻出来,把最下面的盒子取出后,才对她道“帮我把衣裳整理好吧。”
陶语“”这好像是他刚弄乱的吧
她很是怀疑是他故意玩她,但看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文书开始看后,才确定他是真的有事要忙,想要自己善后来的。
陶语便开始上手折衣裳,很快便帮他整理好了,等一切都做好之后,她看了眼认真批示的岳临泽,有些不自在道“已经收拾好了,我先回房了”
“嗯。”岳临泽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陶语摸了摸鼻子,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一走,岳临泽的目光立刻追了过去,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后,他才起身走到桌边,看了桌上整齐的衣裳片刻,勾着唇角笑了一声。
陶语回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锁门脱衣服,等脱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屋里没有镜子,而梳妆台上本该有镜子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铜镜压出的痕迹,可铜镜本身却偏偏没有,露出空荡荡的一片。
她的脸立刻苦了下来,没有镜子,她怎么可能看得到后背到底怎么了,只好伸手摸一下,想研究一下是不是破皮了,可她低下头的那一刻,再也没心情关心后背了,因为她看到自己但凡是露出肌肤的地方,都布满了各种红痕。
这些红痕有深有浅,但形状都差不多,如果没有前面两个世界的经验,她肯定会以为这是虫子咬的,可现在看,这分明是吻痕
陶语急忙将裤子也脱了,看到大腿内侧都是时,心里受到极大的震动,可随后一想又觉得不对,她之前是睡着了,但被人吮出这么多痕迹,她不可能毫无察觉,更何况她衣服穿得好好的,没有丝毫不妥。
还是不要冤枉岳临泽的好。陶语嗓子有些干,但她还是很快便穿上了衣服,出门去找岳临泽了。
一进岳临泽的屋子,看到他还在看公文,陶语想了一下后道“临泽,我身上突然多了好多红斑,可能是病了,你能帮我找个大夫吗”
她说完便紧紧盯着岳临泽,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
不对的地方,然而岳临泽无懈可击,听到她的话后蹙了一下眉“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不如叫大夫来看看吧。”陶语笑道。
岳临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我此刻无空,不如叫车夫带你去吧。”
“好。”陶语深深看了他一眼,果断去找车夫了。她知道岳临泽性子如何,所以为了诈他,必须把戏做全。
于是她还真就跟着车夫去找了大夫,还是她自己挑的药铺,只是没想到见了大夫之后,大夫只听了她的描述便道“这几日有几个同你一样的了,你可是去镇外那片荒地了”
陶语一愣“是。”
大夫看她一眼,叹息道“也没什么大碍,这些痕迹很快便会消的,前些日子荒地有种叫鬼草的野草长起来了,许多人对这东西味道都感到不适,经过荒地时都出现了你这种情况。”
陶语讶然的看着他,倒是没想到会是因为这种事,正当她起疑时,又有人来看病了,也是和她一样的症状,陶语听了之后沉默许久,半晌朝大夫点点头离开了。
回去后见到岳临泽已经开始收拾文书,显然是结束了。岳临泽看到她后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吃两服药就好了,小事。”陶语勉强笑笑。
岳临泽点了点头“那便叫人去煎药吧。”
陶语应了一声道“我去休息一下,药好了再出来。”
“好。”岳临泽说完,便看着她回了房间。
陶语抿唇回床上躺着,虽然之前在马车上睡了一路,这会儿本该不困,可事实上她觉得更累,先前睡过的觉似乎并没有帮到她什么,所以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黑,岳临泽敲了几次门后,她才神清气爽的起床,这一次是真的睡饱了。
喝了药又和岳临泽客气的聊了会儿,她便因为受不了尴尬的气氛回房间里。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圆月,陶语只觉得一切跟梦一样。
跟岳临泽已经生活了十五年不同,她仿佛被小少年告白后打了个喷嚏,喷嚏打完发现自己的小少年变成了大尾巴狼,一切都和她先前习惯的不同了,甚至连唯一属于自己的房子都被卖了
说起房子,她突然
想去看看自己住过的地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反正也睡不着,陶语干脆出门了。
她开门前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减轻了声音,偷偷的出了客栈,然后直奔原先的住宅去了。
街道两边的房子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有些路也换了,但好在这里整体变化不大,所以她很顺利的到了宅子前。
看到门前那把大锁,陶语愣了一下,暗笑这买家小气,买了房子后竟然连锁都舍不得换,这十五年的锁虽然涂了许多漆,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