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的话要能信,母猪都会爬树,我不信,你起来唔。”
梁九玉本来就被揉搓的厉害,拒绝的话就跟撒娇一样。
母猪会不会爬树多尔衮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会爬,不动声色就将梁九玉扒了个干净,手上终于碰触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四年的地方。
塔娜和依兰仍然躲在抱厦里,尔雅怕里头主子有吩咐,不敢走的太远,只能在门口廊子上站着。
里头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尔雅也不好奇,只拿着绣活儿笸箩,给主子做里衣。
可没过多久,里头动静就不对劲了,主子隐约的哭声变了调子,后头有些不像是在哭,尔雅听得一头雾水。
到了后来,里头喘息声越来越大,床架子吱悠吱悠响个不停时,尔雅这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脸上迅速烧成了苹果。
“嘶”她一针扎到了自己手上,扎出了一串血珠子,她赶紧将手指头放进口中吸吮。
等她止住血,里头那位十四爷一脸餍足地样子走了出来,脸上都似是带着光。
“不用打扰你们主子,让她睡会儿,准备些好克化的东西,等她起来吃。”多尔衮吩咐道。
其实若这不是宫里,他真是不想走了,怀里抱着小人儿睡才恣意,他是越来越想赶紧把人娶回去。
尔雅等他走后,悄悄进屋里,屋里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也不算重。
她见地上有主子的小衣,赶紧拾起来,然后便发现那衣服上有些白色的脏污,尔雅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可探头看主子那红肿又靡丽的唇瓣,她莫名脸上就热了起来,赶紧拿着衣服出去了。
等梁九玉醒过来后,才想起发生了些什么,那个不要脸的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比后世那些人还要重口味,她突然就开始担心起大婚的日子来。
别人以为她是盼着赶紧到日子,殊不知梁九玉是恨不能一天变成一年才好。
可到底时光如梭,说快就快的叫人触目惊心,起码是惊了梁九玉的心。
要嫁人的前一夜,大玉儿扔给梁九玉一本几乎可以算的上是3d的避火图,因为来自现代,她还非常不隐晦的将洞房和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说的清清楚楚。
清楚到梁九玉都有些目瞪口呆,连害羞的话都说不出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玉儿比多尔衮还要重口味。
“你别觉得姐姐说这些太过,男女之间过日子,就是床上床下的事儿,但凡在床上融洽的,下了床你的日子就好过。以后若是吵架了,你冷着他,他才真知道什么是冷滋味儿。”大玉儿见梁九玉一副被惊得魂游天外的样子,拍着她的脑袋道。
梁九玉木楞楞地把眼神移回大玉儿脸上“那你和皇上”
“不然你以为皇上为什么一个月大半都待在承乾宫”大玉儿一点不害臊,骄傲地挑着眉头坏笑。
梁九玉“”谁都不服就服你。
“我跟你说,尤其是第一回,难受是不能避免的。我已经叫皇上跟多尔衮去说了,前戏肯定得充足,不然就凭你们这体型和体力差异,你可有罪受了。”大玉儿继续道,“你也别害臊,我说的你都记着,到时候别忘了,越害臊的做多了,到时候你就疼得越轻,知道吗”
梁九玉“”知道不代表能做到啊
等大玉儿跟梁九玉做完启蒙教育,她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本对大玉儿的不舍,出嫁前的忐忑不安,通通都消失不见,只有前戏这俩字,循环在脑海中播放。
她几乎没能睡多久,就被塔娜和依兰给挖了起来,沐浴、擦身、缴脸、上妆等她抱着宝瓶,捏着苹果坐在轿子里,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懵逼感。
因为是大清开国以来第一个大婚,又是王爷的婚礼,有皇太极的叮嘱,办得极为浩大,从宫里出来一直到睿亲王府,一路都是红色。
老百姓们经历了战乱后,头一次能轻轻松松站在街边上,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轩朗王爷和后头的十里红妆笑闹几句,空气中都弥漫着轻松感。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的时候,梁九玉已经饿得快晕过去了,所以当盖头被如意秤给挑起来的时候,她脸色莹白如玉,轻抿着唇角,眼神迷蒙如同春水般,整个人带着往常所没有的娇弱感。
再配上她越发长开的好相貌,叫在场跟她还算是熟悉的几个王爷贝勒们,都有些惊艳。
多铎看着这娇艳欲滴的新娘子,心里酸溜溜的,如同喝了醋一般,再看不下去亲哥哥脸上得意的笑容,拉着人就往外走。
“该去喝酒了。”他要把哥哥灌醉,最好入不了洞房才好。
等众人都走了以后,梁九玉这才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开口“快,快,把我脑袋上的东西拆了,我脖子要掉了,还有给我弄点吃的,真是要命了”
尔雅等人“”果然,主子还是不开口比较好看。
吃饱喝足后,又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大红色的里衣和对襟睡袍,梁九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自己扔在炕上。
因为多尔衮喜欢睡硬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