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抚平她心灵上的伤痛,抹去她记忆力的阴霾。”
“我问你怎么做”
“解铃还须系铃人,是谁让她不愿意醒来,就该是谁来唤醒他。只有找到这个人,找专业的手段令他如患者的梦,从而唤醒她。”
“我倒是认识一个心理学的领袖,他可以辅助如梦”
“是谁”
医生说了名字,后又踌躇“我那个朋友行踪成谜,来无影去无踪的,鲜少有人找到过他,一般都是他主动找别人。
就算找到了,他性子古怪,有三大不治,说白了就是凭心情治病。”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
薄爷盯着手里的箭弩,眼里淌过琉璃般惊艳的光,很温柔“就算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我也要逼他就范。”
就算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揪出他来。
这世上只要是人,活着就有死穴。
难道连命都不在乎了
最后他的人在国一个酒吧找到神似他的人。
对方告诉他,不是什么心理医生,是有人叫他来扮作他,并给了他一笔可观的报仇,又是在国外。
否则,他才不会来做主这种危险的事业。
谁知道是不是在线逃犯呢
但是他也说了,对方留了一个线索,他是华夏滨城人,因为他通过邮箱爬墙的定位在滨城。
通过一些黑的白的渠道,总算是找到医生的线索了。
最后得到一个答案,竟然是那位名不见经传的陈家小公子。
陈老爷对薄爷奴颜婢膝地表示自家儿子的过去从不参与,薄爷也没透露更多,两人简单见过面便从陈家别墅出来。
“薄爷,陈少爷和李洛书还被关在地下室。现在回去吗”
跟随他多年的属下都表示惊叹了。
谁能想到,陈骁居然有那么多个马甲,个个是不容小觑的惊人实力,什么黑客、神医、横空出世的大财阀、神秘投资商
一查都是他的马甲。
他小小年纪都这么牛逼的吗
薄爷眉眼深邃,属下佩服他的镇定,他们都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跟他一比果然只能做下属。
“走”
加长宾利一路飞驰会庄园。
右脚长腿一边踩下地,有人疯了样扑来。
“小叔叔”
幸而被眼疾手快的保镖一把拦住。
“小叔叔,我是心蕾啊呜呜呜我找了你好久”
男人手臂挂着西装,闻言连眼神都没抬一下,犹如不近人情的冰雕,刀凿的冷意“找我做什么”
余心蕾没留意到他的冷漠,哭得梨花带雨“他们不让我来见你,没人跟我说话,我一醒来就在病床上,身体好疼,这些坏人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还不准我来找你,小叔叔,他们虐待我,你替我好好惩罚他们。”
若说除了自责跻身之外,他最厌恶见到的人非余心蕾莫属了。
看见她,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认错了人,他罪无可恕。
可即便他才是最大祸首,余心蕾也休想逃脱升天。
她根本就没有记忆,骗了他这么久。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眼底布满冷肆的恶意。
“高考只愿填好了吗打算填报什么大学的什么专业”
“报的”
“我记得你说喜欢表演,京都影视大学如何”
她演的这么好,不学表演糟蹋了
“我,我可以吗”余心蕾还真以为对防水为她好,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男人抽出了一根雪茄,手下立刻捧着手为他点火,他长吸一口,嘴角氤氲出烟圈“只要你喜欢就好,我会帮你。”
“真的吗我,我还是怕”
“怕什么,怕你演的不够好放心,你只管本色出演就够了”
这话,她怎么听着特别不是意思。
什么叫本色出演。
“你本来就会演戏,物尽其用不是吗”
余心蕾愣愣点了点头。
之后,她就被请了下去。
下人对她并没有因为这个插曲而显得恭敬。
但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睛都怪怪的,透着谴责和责难。
余心蕾束手束脚,连门都不敢出去。
还好填报志愿的时间还没到,她可以好好考虑小叔叔的建议
表演系一直都是她热爱。
要是能上京都表演大学,当然最好。
不,不是最好。
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喂,起来了”
封闭阴暗的房间,李洛书两人毫无预兆被人踹醒来。
瞌开眼缝,周围漆黑一片,看不见一个生物。
倒是前方可观距离外的一簇红光益发诡异。
如同森林里尾随而至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