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权伯母急不可耐地跑来“小弟他怎么说”
一瞬间苍老十岁,权老爷无力地摇头。
脚趔趄,权伯母仓惶扶稳桌角“那怎么办,野熏,他”
泪水瞬间缴满权伯母的眼眶“野熏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这样一来,他的人生全完了。从此还怎么在世人眼中抬起头”
“你想想办法啊那可是你唯一的儿子,难道你真忍心看到他毁了”
“我能怎么办事到如今,还不是他自作自受,要不是他轻率不懂事儿,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本以为他在国外会安心忏悔,哪知他还不让人省心。都是你,无脑地纵容他,现在害了他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是我唯一的儿子,难不成我想他不好只是单纯地想把最好的给他。”
权夫人义愤填膺“现在知道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从小你忙着工作还是工作有管过儿子小的时候送给保姆长大了送给学校,成年了送到国外,你有行过做父亲的职责”
“我我也是没办法嘛”权老爷老脸划过自责“现在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是讨论应该怎么处理这些糟心的事情。”
“能怎么办”权夫人苦笑“事到如今,已经别无他法了,若是连你亲弟弟都不肯帮忙,你的亲生儿子就等着被广大舆论毁掉吧凭什么都怪他一个人,他也是受害者,难不成是他想要跟那个女人来往说不定什么招人妖,都是那女人算计好的。”
“你知道”
“我就是知道,那女人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你别乱来,权家现在是已经是多事之秋,要是再被冠上一顶罪状,儿子永远都别想救了”
“让我看到凶手逍遥法外,抱歉,做不到。”
“你冷静点”
“放心,那样一个跳梁小丑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
权老爷勉强安心下来,安慰道“最近你想办法将权野熏的财产都转让到容明婳的手上。”
“什么意思”权伯母似懂非懂“你怀疑是容明婳在背后搞鬼,这不可能。”她拒绝地笃定“她一个死人还能掀起风浪”
“她是死了,但是她的左膀右臂还没死。”
“你是指容臣”
“容臣固然宠爱妹妹,可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得罪我们权家,我怀疑的人一直都是”
“容夫人。”
“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么大手腕”
那个女人在商场一战成名,将濒死的容氏以一己之力拯救回来。
绝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爱女如命。
“如果是她的话,除非她知道明婳已经”
权夫人猛地捂嘴“如果是她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那个女人本就是疯子,为了给女儿报仇,她甚至不惜犯法。
“既然是她的话,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她对峙,她凭什么这么对付我儿子,她女儿的死,我儿子就算有责任,那也不是全责好不好爱情不是强求的东西,她不找肇事司机报仇,反而来伤害我儿子,亏我还念及她痛失爱女,同情她,结果她恩将仇报。”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们理亏,贸贸然去找她对峙,她必然是不会承认,没有证据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落得个诬陷的罪名。
另外我调查了她近来的行动,生病住院,自身难保了,哪还能分心在容明婳的身上,我一直杜绝她与外界的联系,派去的人回报给我的是,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所以,不一定是她。如果是她,说不定咋们儿子早就不在人世了,她做事的原则就是简单地快很准,不会有那功夫跟你慢慢斡旋。”
“可是如果不是,还能是谁如此手段通天,动权家的人。”
这也是权老爷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任凭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容明婳没死,动他唯一儿子的人会是他从小尊敬到大的小弟。
那个阴沉却聪明极致的邪魅男人。
忘了时间了。
明婳再次腰酸背疼地从床上醒来。
枕头边凉了,那个将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却不知所踪。
她欲下床,隐约从阳台那边传来压低的嗓音。
烟蒂火红的光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尖放肆留过。
男人嗓音是餍足的糜丽。
“若是没记错,权氏现在的当家人是我吧。”
“我要他三更死,他活得过五更”
“我不想在京城看到他。”
“至于权野熏”指尖弹落一地烟灰,瞟窗外,仰头对望着晨起的朝霞。
那脸印上惑人的光彩,他皮肤极白,就这样看着,犹如被堵上一层阿波罗的神圣光辉。
好看极了。
指腹在落地窗厚重的绒幔一侧,描绘他绝美容颜。
这个男人是她看上的,可见她眼光极好。
这时候系统不装死了。
“他是个难配。”难过的配角。
“那有如何男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