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晋棠棠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长大,但性格却很开朗,品学兼优,经常演讲。
在老家的时候抓鹅杀鸭这些事都亲手做,一点也不忸怩。
孔景之前和她交谈的几次都感觉很舒服,而且晋棠棠喜欢笑,温和的态度更适合秦愈。
“我没选错。”孔景骄傲。
“要真是好了,那得谢谢晋小姐,秦愈最近都写新歌了呢。”经纪人一拍手。
“嘘,小心他听见。”孔景小声。
两个人刻意放低音量,凑在一堆,秦愈根本听不清,虽然好奇,但也不打算去问。
他朝窗外看了眼,不远处来福先跑进视野里。
绳子的尽头就是晋棠棠了吧。
要回来了
他今天还没练歌呢。
秦愈看了下时间,四点五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坐正,来不及多想,先开始弹一段纯音乐。
晋棠棠甫一靠近别墅,就听见朦胧的琴声。
洗涤了刚刚在另一边被那个拉小提琴跟磨黑板似的声音污染掉的耳朵。
“果然还是秦愈的更好听。”她嘀咕。
晋棠棠走进去,对上两个男人的目光,只抿唇笑,给来福解开牵引绳,然后坐在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三人面面相觑。
楼上,秦愈的琴声换成了另外的。
听了五分钟左右,经纪人按捺不住,忍不住问“晋小姐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晋棠棠眨了眨眼睛,“听完秦先生的歌就走。”
经纪人“哦。”
还可以这样的啊。
经纪人忽然想起来,秦愈练歌肯定会练新歌,那岂不是都被听见了万一录下来传播出去怎么办
他咳嗽“晋小姐,有个事需要麻烦你一下。”
晋棠棠点头,“你说。”
“秦愈的歌你听了可以,不要传播出去,好吗”经纪人正经道“这很重要。”
晋棠棠表情严肃,“不会的。”
这样反而满足了她自己。
除了他们,她是唯一一个听见秦愈新歌的人。
不过今天有人,晋棠棠没有和秦愈再度交流的机会,听了十分钟,起身告辞。
她又抬头看向摄像头,“秦先生,我明早再来。”
音乐声一顿,又继续。
秦愈这会儿忽然想起来,还没告诉她以后可以有车接送她的事算了,明天上午说也一样。
应该不迟。
从湖景御府离开的路上,孔景就将今天的事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秦宗。
他拿好处,总是要干活的嘛。
秦宗之前隐隐有猜测,但没想到这么顺利。
联想到秦愈亲自和他说遛狗师的安全问题,他对晋棠棠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
秦宗松了松领带,提醒秦愈别忘了晚上回家。
收到消息,秦愈还真差点忘了。
回老宅吃饭,算上爷爷奶奶,大伯一家几口,桌子上最少也有七八个人,肯定会问东问西。
他叹了口气,这和聚会都没区别了。
但答应了,总不能反悔。
七点左右,做了整整一个小时心理建设的秦愈总算是坐上了回老宅的车。
半小时后,车进入老宅。
秦愈闭眼又睁眼,视死如归地下车。
没料到才走几步,就碰上大伯家的女儿刚下班回来,看见他,立刻打招呼“秦愈,回来了啊。”
秦愈扯了扯嘴角,点头。
“走,一起进去,之前阿宗说你回来,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刚拍了杂志对了”
秦愈心中叫苦不迭。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的问题,为什么碰面就要问好多问题,他拒绝回答。
对于秦愈偶尔嗯一声,对方也不稀奇。
直到秦愈看见窗边接电话的秦宗,长长出了一口气,整个秦家,最让他放松的也就是这位亲哥了。
秦宗挂断电话,冲他招手。
“今晚一起吃饭,你也很久没回家了,所以才让你过来,过了今晚,你就又可以单独过日子了。”
秦愈说“我知道。”
“司机去你那报道了吧。”秦宗想起孔景之前和他汇报的,有意提起这事儿。
“嗯。”
“别说,你这个遛狗师请的成本还不低。”秦宗点了点手机。“工资我付,还要付司机工资和油费。”
秦愈狐疑,说这个做什么
秦宗沉吟许久,故意道“要不,把她辞了重新换一个有自保能力的遛狗师,你也不用担心。”
换人
秦愈下意识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秦宗问,引诱他多开口“我是发工资的人,你得给我理由。”
换人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