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娘生病,谢文惠与谢遗姝也过来了,谢元娘干脆就没有见人,只说睡下了,让人走了。
谢文惠知道谢元娘是故意的,偏又没有办法,反而是谢遗姝不在意,姐妹二人走要去孔老夫人院子时,正巧遇到了出来的孔大儒。
“外祖父。”两人上前见礼。
孔大儒双手背在身后,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谢文惠的身上,“文惠平时练字的时候可还多”
谢文惠受宠弱惊,“平时在府中打发时间也就是练字看书,只是写的一直不好。”
“不错,女孩子该多看看书,你还小,字要练出来总是需要时间。”孔大儒顿了顿,“今日正好我有空,你随我到书房来,写上一副字我看看。”
谢文惠这回是真的惊呀到了,面上也掩饰不住,不过还是恭顺的应下了。
“你也一同过来吧。”孔大儒对谢遗姝到是淡了很多。
谢遗姝面上做出诚惶诚恐的神态,心下却不以为意,她最是不喜欢这些古代的大儒,古板又迂腐。
姐妹二人与孔大儒到了书房,谢文惠也写了一副字,孔大儒在一旁看着,等她的笔落,已经指出了不足的地方。
“心性浮躁,笔力不稳,平日里还要多练才是。”孔大儒这句评价却也说出了谢文惠性格上的缺点。
她脸微微一热,“惠姐多谢外祖父指导。”
她原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却不想外祖父又留着两人坐下来喝茶,其间孔大儒道,“你们是过来看元娘的”
“是。”
“福气多了也会身子承受不住。”孔大儒说了一句磨言两可的话,又问起了他们与程家姑娘在山上可遇到了什么事。
谢文惠一一的答了,然后孔大儒这才让姐妹二人离开。
出了院子,谢遗姝问,“外祖父好像有话要说。”
谢文惠道,“姝姐,你很聪明,不过有时太聪明反而不让人喜欢。”
“姐姐说的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谢遗姝仍旧笑着问。
“走吧,莫让外祖母等急了。”谢文惠知道她都明白。
外祖父叫她们说话,说了谢元娘,又问起与程姑娘到上山发生了什么事,这还有何想不明白的。
最后又说福大,嫁入皇家,若有一日二皇子登基了,福气就更大了。
不过为何要和她们说这些
谢文惠进院子前,还在想,哪知一旁的谢遗姝突然笑道,“程姑娘的姑母是二皇子妃吧外祖父又说大表姐福大,难不成是”
“噤言。“谢文惠突然明白了外祖父的用意,心就是一紧,心情更是复杂,“姝姐,今日听到的你记住了就烂在肚子里,也不要往外传,听明白了吗”
谢遗姝点头,“姐姐为何这么紧张”
明知故问。
谢文惠突然觉得手痒,强克制住脾气,“我是为了你好,你随意。”
丢下话,谢文惠大步的走了。
花满了山茶花的暖阁里,孔老夫人正和小舒氏说话,她一脸的笑意,看到谢家姐妹进来了,对她们招手,让人到跟前来坐。
谢文惠挑眉,今日外祖母看起来很高兴。
孔老夫人确实很高兴,“元娘怎么样精神些了吧”
谢文惠知道祖母误会了,还是照实道,“我们去时元娘睡下了,路上遇到了外祖父,外祖父要看看我写的字,便叫了我们去书房。”
孔老夫人眼里闪过诧异,面上笑道,“这几天元娘病的重,身子也弱了些。”
却没有问在书房的事。
小舒氏是不喜欢谢家的人,坐了一会儿便说有事起身走了。
孔老夫人问了谢老夫人,又让两人帮着带问侯的话回去,用过了午饭,才让两人回去。
几日后,在贵妇圈里就有流言传出来,说孔家有意将嫡女给二皇子做侧妃,这已经是约好的事情。
谢文惠还是去参加南蓉县主的宴会时,被南蓉县主问起才知道的,她面上说不知道,脑子里的第一个却想到了谢遗姝。
等宴会一结束,谢文惠回府便找到了谢遗姝,“事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姐姐在说什么”
“谢遗姝,你不必装傻,当日就咱们俩个在书房,我没有做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谢遗姝放下手里的点心,“姐姐很在乎谢元娘吗可是在我看来,姐姐一点也不喜欢谢元娘,我这么做也是在帮姐姐。”
“我是不喜欢谢元娘,不过我要自己来,也不用你自做聪明。”说什么帮她,不过是自己也有私心罢了。
谢文惠不喜欢谢遗姝,觉得这人心思太重,也让人猜不透她要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就是这样的人才可怕。
“外祖父不也希望这样吗事情做成了,自然有姐姐的好处。”
“是啊,也有你的好处。”谢文惠淡淡的丢下话,转身离开。
谢文惠回到望月楼,心里异常的烦燥,她知道看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