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儿匆匆出了雅茗楼,直接登上了魏王爷的马车。
魏王爷吐够了也随着她上了马车。
他脸色苍白的往矮凳上一坐,一抬眼便看到易名的脸色居然比他还要苍白
看她那样子,魏王爷反倒心情极好的笑了“怎么,你把人家内脏都给割了,现在反到害怕了吗”
“没有,我救了他的命有什么可怕的,只是”
“嗯,有话便说,本王为你做主”
见魏王爷今日如此痛快,凌萱儿便直说了“若是他保住了命的话,我再也不想见这个人”
“这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可他这病情你放得了手吗”
魏王爷倒是比她明智的多,凌萱儿也知道自己糊涂了,他那样重的伤,别的人又怎能处理
想到这里低低叹了口气。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见她这样疲累,魏王爷也不再多说,直接对外面吩咐“走吧”
凌萱儿回到住处便躺到床上去,不愿意起来。
小芽见她这样子有些担心,便试探着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似乎很担心那位裴大人似的”
“呵,我怎么会担心他”
她该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了,担心的是自己的行踪恐怕就要瞒不住了
小芽不懂她的心思,就坐在外面守着她,也不再说话。
就这样凌萱儿在床上躺了一日一夜。
第二日她还那样不愿意起来,可外面的人却等不了了。
一大早裴志忠便驾着马车来易宅找人,却被石婆婆拦在了外面“你不能进去,我家姑娘为了给那个什么裴大人治病,已经累倒在床上了,她吩咐再也不见你们了”
“婆婆,劳烦您通禀一声,我三弟刚刚醒来,伤势十分严重,请易名女医再过去给看看”
他态度虽然谦恭,但上门求医问药的都很谦恭,她见得多了,才不会为之所动
还是冷冷拒绝“裴老板还是回去吧,我家姑娘说不见就是真的不见”
就没见过这样软硬不吃的老太婆,裴志忠气得暗暗咬牙,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的谄媚“婆婆,求您发发善心,我也是为了救自己兄弟性命,求您帮帮忙”
他暗暗将一锭大银塞进石婆婆手里。
石婆婆刚要推回去,正赶上小芽出来,一见他们手中的动作,便气得一步冲上来,将那银子抠了出来,向裴志忠砸去“别在我府上来这一套,滚”
二郎一歪头躲开,也变了脸色“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不过是一名医女有什么了不起的”
“哼,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可以不要上门来求的啊”
小芽冷冷的回了这一句,便拉着石婆婆转身进到院里,还将门从里面上了锁。
石婆婆紧张得一个劲的解释“雅乐姑娘,刚刚我是要把那银子推回去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啊”
小芽点点头“我知道,以后还请婆婆守好了门户,千万不要让这种无礼之人进来。”
“是,你放心,我老婆子这点还是知道的”
门外的裴志忠见请不到人,恨得牙痒痒
转身上了马车。
小芽回去跟凌萱儿说了外面的事,还好心安慰她“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你讨厌的人进来,来一个我赶走一个,大不了全都给他们打跑”
“行了,事来了我们躲得过今日,躲不过明日”
果不出她所料,第二日舞阳公主的车驾便停在了门口。
对于公主这样的身份,石婆婆根本拦不住。
一群带刀侍卫直接闯进了内院。
小芽紧紧守在凌萱儿门口,见舞阳公主急匆匆闯进来便跪到了地上“公主殿下,我家姑娘正在休息”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骗谁呢让易名跟我走一趟”
她这样蛮横,小芽十分不满,可却又不敢指责于她,只好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身子挡着门口。
舞阳公主见她这样挡路,直接向身后挥了挥手“把她给我拉出去”
侍卫们一拥而上,却在此时,凌萱儿从内室走了出来“公主息怒,我跟您走便是”
见她终于肯出来,舞阳公主冷哼了一声“你身为医者,居然如此冷血无情,裴大人伤重成那样,你居然见死不救”
“公主这话,易名可不敢接,民女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她是已经给他治了伤,可他现在还发着烧,身体虚弱不堪,那样子半死不活,她还是担心啊
所以,公主不管,直接伸手过来拉她“走,他现在病得很重,你得跟本宫去看看”
小芽还要上前,却被凌萱儿一个眼神制止。
她便紧随其后,跟她们一起上了马车。
公主见她这次没墨迹,脸色也好了很多“你放心,治好了裴大人,本宫重重有赏”
凌萱儿抬头看着面前这位公主,美貌又不失活泼,单纯又善良,而且对成玉一往情深,希望那个人能懂得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