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之后,凌萱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看你这个醋劲啊二郎给我买个簪子就把你气成这样”
“哼,那个不准带,等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
“嗨,什么好不好的,都是用咱家的银子买的,哪分得那么清楚除非等以后咱们分了家,分了帐,才能分清楚是你的他的”
她这又在敲打大郎
大郎摸着她的头发哭笑不得“你这是诚心给我看的吧催我快点分家是不是”
“哼”凌萱儿笑而不语
大郎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现在紧要的事还不是分家,大郎坐下来跟她讲自己这几天去外县请先生的事。
原来齐先生是位老药农,对种植草药之道极为精通,老人家岁数大了,本不想出山的,是听说他家有秘方,能治疗困扰他多年的消渴病这才愿意跟他过来。
大郎还承诺人家包吃包住,每月五吊钱的工钱。
原来他出去是做这个,凌萱儿正在焦心的事,终于有了着落他还真是跟她心有灵犀
终于放下心事的凌萱儿拉住大郎的手,将头靠上了他的肩“这就好了,我正为这种植的事发愁呢今个我出去走了一圈,种错的十有七八,眼看我们这事就要黄了,真是急死我了”
她这话一出口,大郎便发现她嘴边的泡,心疼的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
可就这么轻轻一碰,她就疼得直吸气“哎呦”
“你看你,我这刚出去几日就起了这满嘴的火泡,真是不叫人省心”
他嘴上这么埋怨着,可却去厨房冲了盐水,用干净的白布沾了,极为温柔的为他擦拭唇边的泡。
盐水刺激到嘴唇娇嫩的肌肤,一丝丝的刺痛渗进皮肤,凌萱儿疼得眼皮直跳可面对他的温柔,她还是非常受用,忍着疼痛,任他擦拭着,没有叫出声来。
擦完之后,大郎还低下头在她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这一下她可受不了,痛得轻呼出声。
大郎却扑哧一笑,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萱儿,这几日我好想你”
“讨厌,这才走了几日,便这样”
“嗯,难道你没有想我吗”
他这样调笑于她,凌萱儿羞恼的拍打他“讨厌,我就是不想”
“敢不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抱起凌萱儿一起滚到了床上。
凌萱儿以为他又要做什么,立刻紧张的推他“喂,你忘了秦老的医嘱了”
大郎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了,故意搔起她的痒“我就不想放过你,怎样”
“你敢”她手指银光一闪,却被大郎伸手握住,掰开一看,一枚银针在她手指尖闪现。
大郎挑眉狞笑“好啊,敢谋杀亲夫啊看我怎样惩罚你”
他将她压在身下,扯下她身上外衣。
凌萱儿可吓坏了“不要这样,我的身体承受不了”
“嗯,承受不了什么”
他还故意挑逗,凌萱儿又急又气,脸红得跟充了血一样咬着小牙,发狠道
“讨厌,再不放开,我就不客气了”
“嗯,不客气吗怎样不客气”
他还在调笑,凌萱儿被他撩得受不了,又踢又闹“放开,快给我放开”
“好了,好了,再闹床就塌了,睡觉吧”大郎抱着她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闭上了眼睛
“嗯,真的就睡觉了”他刚刚那样,现在怎么突然就老实了
凌萱儿觉得疑惑
可大郎却闭着眼睛,闷闷的笑了起来“若是你不想睡,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他翻身欲起,却被凌萱儿急忙压下“不要,赶紧睡觉,我很累了”
她假装老老实实的躺在他身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大郎被她那小样子逗笑了“哈哈,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装睡不说话,大郎也便不再说话,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蛋,见她不动,他便也不再干扰,躺在她身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耳边就响起了凌萱儿匀称的呼吸声。
她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一天一定是累坏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郎便起身带着新请来的齐先生出去了。
二郎也有急事,挑着担子早早的走了。
等凌萱儿起身的时候,他们都走了,只把她一个人甩在家里。
凌萱儿还有点生气“白俊,你师傅他们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咱们跟去看看吧”
听她这样一说,白俊急忙阻拦“师娘,师傅临走之时说了,让您多睡一会儿,您身子不好,今日也不要出去了”
“哦”
她身子是不好,昨个在山里走了一天,现在腿还疼呢
只是投出去的那些本钱,还有村里那些不着靠的村民,还真令她担心
大郎他们中午时分便回来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们请的那位齐先生。
这老先生身材消瘦,双目浑浊,头发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