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半夜时分,大郎悄悄起身。
他走到凌萱儿床边,借着月光,看她洁白如玉的小脸偏向里侧,正睡得十分香甜
大郎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一纵身跳出窗外
他这一切动作,凌萱儿浑然不知。
当她第二日醒来,发现大郎已不在身边。
她以为他在前面干活,可等起身之后,前院后院都转了一圈,也没见他的身影
“这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了”
她正疑惑之时,二郎突然跳了出来“萱儿,是在找我吗我没干什么,刚起来”
“哼,起得够早啊”
她用的是反问语气,二郎听得明白,这是又嫌弃自己起晚了
他长长叹气“有时候还真怀念过去砍柴的日子,不用早起,不用晚睡,也不用这样整日操劳哎,累啊”
“怎么,累啊,现在就想退休不干了”
她又在调侃他,二郎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还想着把咱家这生意阔大呢,怎能退休”
“诶,你也有这想法”
这可是凌萱儿一直以来的想法,没想到二郎居然长进了,会想到这一层
听她这样一说,二郎立刻来了精神,拉着凌萱儿衣袖往屋里走“媳妇,来来咱们慢慢说”
终于找到共同话题了,二郎怎肯放过这个机会,拉着凌萱儿往自己房里去。
当初房屋装修的时候,她一直病着,加之对二郎也不上心,还真没来过他房间。
这次过来之后才发现,二郎的房间跟以前相比,简直是天地之别了
先前没盖房子之前,她也是因为看了二郎住的实在简陋,才下定决心先盖大房子
现在二郎不但住上了大房子,还在房间里摆上了博古架,将一个大房间,隔成了两间
内间放着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外间摆着红松木圆桌和黄花梨木的椅子。
只是博古架现在还是空的,看上去也有点寒酸
见她打量这屋子,二郎十分得意的跟她讲“萱儿,你看啊,这些家具是我新近让工匠打的,我在木材商人那里进的木料,价格相当便宜等以后有合适的,再弄些古董玉器来摆上,这屋子就跟山下的贵人老爷家有一比了”
“哦,怪不得,原来是在贵人老爷家学的啊”
还真是自学成才啊
二郎听她这语气,也分不清是夸他,还是笑他,就权当夸他得了
他又笑着把她往里间领“你来看看,我这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嗯”刚刚不是说要跟她商量扩大经营的事吗怎么又成了看屋子了
当她跟他走到里间,站到床前的时候,才看到他床头上挂着的一幅画作
这一看之下,凌萱儿可震惊不已
那画上画的,分明就是她本尊啊
“你什么时候画的”
他这人怎么这样,没经她允许就敢给她画像,还挂在床头上
这下凌萱儿可就尴尬了,你说一个大男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抬头看着自己的画像意淫,那是什么感觉
她就要抬手去扯,却被二郎使劲拉住“别扯坏了,我可是花高价请画师画的,还让人来咱家假装抓药,偷偷看了你的样貌”
“你,你,你这干的什么事啊”
她气得指着他的鼻子,不知说什么好
这找人偷偷来看她,还偷偷画像,怎么感觉是侵犯了自己的肖像权
她可不依
还是想扯下来。
二郎索性将她拦腰抱住“别动我的画,要不我跟你玩命”
“啊”
凌萱儿是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画像什么时候这么金贵了,居然有人要为了这张画玩命
他们正在房间里纠缠之际,大郎突然闯了进来。
一见二郎跟凌萱儿双双站在床边,而二郎正抱着凌萱儿的腰,立时怒不可遏“你们在做什么”
凌萱儿才发现她跟二郎的姿势不妥,使劲掰他的手“赶快放开我”
二郎好不容易吃到甜头,他哪里肯放,紧紧抱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还用头发在她身上蹭了蹭“不放,我媳妇抱一下怎么了”
他真是不知死活,大郎自从上次跟凌萱儿发生关系之后,对她的独占欲便更强了百倍怎能容忍别人与她亲密
二郎是不知所以,凌萱儿可看出来,大郎眼睛发红,作势要冲过来。
她急忙转身,然后使劲一推把二郎推了出去。
而自己也正挡住大郎。
见她还维护二郎,大郎一怒,伸出铁臂紧紧箍上她腰身。
凌萱儿被他勒痛,叫出声来“哎呀,你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这力度会弄痛了她,就是有意惩罚,不肯松手。
凌萱儿无奈,抬手指着墙上的画作“你看看,我要抢这副画他不给,赶紧给我摘下来”
此时大郎才看到墙头的那幅画,立刻便怒了,放开凌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