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时候,抓着她的手果然松泛了几分。
霍修瞪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不顾她怒视的目光,掐着小脸硬塞进去,笑了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但你说,我弟弟那样的人,把你关起来一周两周哦不,还是三周好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会不会痛不欲生还是自暴自弃或许,会来求我狗一样的求我。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带走”
林知安被押上车时挣扎了几分钟就放弃了。
所有挣扎除了弄痛自己都是无谓的,两个大男人堵在她身后,他们看起来经过专业训练,身手敏捷,她的腿还没动就已经开始警惕,完全没办法逃跑。
上车后她的手机连同包包一起被收走,眼睛蒙上布条,等再恢复光明已经在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前了。
看起来是霍修某一处私邸。
“饿吗”霍修重新坐上轮椅,像招待客人一样对林知安笑眯眯地问。
林知安的手和脚都被捆住,歪歪斜斜倒在沙发上,呜呜几声,用肩膀顶着沙发背坐起来,鎏金一样暖融融的吊灯一照,衣领溜开的裸肩如细腻的羊脂,诱人爱抚。
霍修从茶几上拿起水杯,眯着眼睛观赏她,半晌,笑起来”我忘了你嘴巴还塞着我的手帕呢,抱歉。“
说着伸手抽开,他又问“想吃什么”
林知安舌面长时间抵着东西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变得越发细小,“我要喝水。“
站在背后的其中一个黑西装上前拿水壶却被霍修拦住。
“我给你倒。”他把水杯送到林知安面前,装的仿佛儒雅的绅士,“自己家人就别用什么暴力了,都好说。”
林知安初见苏佋那会儿,他擅长用温和斯文的举止来伪装自己。可那种尊贵与润物细问声的礼貌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甘愿臣服。
霍修不一样,他身上有种刻意模仿,不伦不类的和蔼,阴沉沉的坏。
林知安乖巧地喝了一口,忽然想起苏佋恶作剧吓她的样子,莫名把自己带入了他,抬头看了霍修一眼,低下睫,嘴一张,把水全都吐了出来,而且都吐在了他手上。
“太烫了“她怯怯地说,垂下的眼眸却没有半分愧疚。
就是这只手塞住她嘴巴的。
小姑娘脸蛋生的白净娇糯,身子薄薄的,脊背细细的,动作小小的,大眼睛从不直视人超过三秒钟,怯意几乎能从皮肤里钻出来,仿佛随便谁一用力都能将她折断,天生的脆弱感。
她刚才吐水时有过短暂的犹豫,让人不得不怀疑她是故意的。
可她那么怯,那么怕人,任何怀疑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黑西装们担心地皱了皱眉,不露痕迹地望向霍修。
霍修坐在轮椅上几乎和她持平,即使看不见她低下头后的表情,还一直盯着看,头不回地吩咐”去,换杯凉的来。“
水很快拿来,霍修擦干净手后重新拿起杯子,淡淡道“你要是这次再吐了,我就让你把我弄湿的地方舔干净。”
林知安扭过头。
霍修执着地用杯口抵在她嘴唇上,林知安又往后退了几厘米,转向另一边。
霍修充满戾气地命令“喝”
霍修掐住她脸蛋,直接将水往里灌,“倒了得给我喝完,我可不像霍司佋那样惯着你。别蹬鼻子上脸,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水从鼻孔呛进去,林知安边咳边吐,脖子到衣领处都湿了。
春衫没有冬装那么严实,一湿就透。
霍修盯着她因咳嗽起伏不定的胸脯,啧了几声,“真想现在录个视频给你老公发过去,他会把我撕碎吧。”
林知安挣扎了一下,捆住的手在背后扯了几下衣服,把领口拉上去,生气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霍修捏紧了玻璃杯,指尖发白,“非得说一个的话我想让霍司佋消失我想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
林知安沉默几秒,忽然抬起头,大眼睛清澈极了。
“其实其实我和你想法是一样的。”
霍修一怔。
林知安眼睫颤动,像沾露的蜻蜓翅膀,“我我不是说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想离开他。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我我一个多月前还跑到国外,可惜可惜还是被他抓回来。”
霍修朝黑西装摆摆手,那些人就离开了。
他靠着轮椅背,从上到下审视她,“你看起来一点都不讨厌他。”
林知安低着头,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嗓音软软的,“你是他哥哥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怎么可能放过我。这次我会跟他回来也是因为他抓了我弟弟,这个你也可以去查的。我没有背景,人脉,除了和他继续在一起,能有什么办法呢”
霍修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