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凶手争分夺秒,这是我们一贯的作风,毕竟凶手可不想拖时间,而且现在老幺已经进入我们的视线,恐怕接下来就是找寻这家伙的时间了。
茅草屋要比水坝还要靠口,已经到了山脚的位置,我俩到了水坝处,再往里开却已经没路了,想要到茅草屋那里,就必须要步行才能到达。
周德发被我们弄下车,被我们放到了中间,大明大头,我殿后,中间夹着周德发。
只是水坝后面的路并不好走,坑坑洼洼不说,而且还有很多的碎石子,一个不小心,可能脚下就会划出一道口子来。
我把手电光开到最亮,我和大明带来的可不想周德发的那种一样,我们这是强光手电,把周围的山照的极为通透,可是,我也不敢照的太亮,生怕老幺就在茅草屋里,到时候我们还没到,他就已经先跑了。
回头想想,老幺要不是个傻子,还真不会待在那里,现在也就是试一试,周德发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找不到老幺,在他的茅草屋里肯定能找到点他和冯德侩的证据。
周德发其实也不知道老幺和冯德侩是怎么认识的,只是在平常的说话中知道了老幺和冯德侩认识,这次我问出口,他才有点意识出来。
周德发带着我们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茅草屋的那个山脚下,此去已离水坝相隔甚远,周德发指着前面的一座小山头说道“警察同志,就在前面了,咱要不要把手电筒给弄灭了,要不然老幺如果真在里面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大明和我都同意这个看法,把手电筒一点点拧到了最低的亮度,但并没有全弄灭,而且为了防止周德发可能是老幺的同伙,我朝着他说道“周德发,实在不好意思,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们还是决定给你带上手铐,你不要介意。”
周德发一愣,嘴角抽搐了几下,显得有些生气,可是又不敢生我们的气,那脸上阴阳怪气的样子,惹得我们心里一阵好笑,可是他只好无奈的答应,能怎么办,现在如果不听我们警察的话,可能又要回去询问,真应了那句黄泥沾到裤腿上,不是屎也是屎。
亮晃晃的手铐在微弱月光的照射下,还是发出了森森寒光来,我把手铐弄紧,便让周德发继续带路,由远及近,在我们面前,一个茅草屋样子的黑影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果不其然,周德发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有个茅草屋,但里面有没有老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朝着大明挥了挥手,把周德发的手铐铐在了树干上,随即两人蹲到草丛边,说道“大明,老幺现在在不在里面咱们不知道,不过他手里应该有一根角钢,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
“放心,我带了家伙的,等下你看住后门,我冲前面,你听见我冲进去的声音,也从后面冲进来,茅草屋门没那么结实。”
我应了一声,和他偷摸着便朝着茅草屋而去。
两人分开行动,他站在前门,而我则绕到后门,茅草屋并不大,门被重重踢开的声音一下子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二话不说,对着后面的一堵类似门又像是墙壁的地方重重一脚下去,整个人都陷入其中,但还好,我直接就钻了进去,正巧也见到了从前门进来的大名。
茅草屋地方并不算大,手电筒已经开到了最亮的程度,却并没有在茅草屋里见到任何人,只不过茅草屋里的东西却让我们眼前一亮。
我朝着大明说道“这里东西先别动,还是这样,咱们叫队里人来,发现现场了。”
因为在茅草屋的一口大缸里,我们看到了浓厚的血液,甚至那一股子腥味只要凑上去就能闻到,那已经有酸腐味的血液正和其他不知名的东西全都泡在大缸里,恶心至极。
我闻了一下,已经不敢靠近了,塞着鼻子就跑出了茅草屋,等着队里人来,大明已经打电话去通知了,只是我并没有找到那颗心脏,说不定已经让这神经病给吃了也说不定。
正当我朝着茅草屋边上走动,准备查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的时候,脚下哐啷一声,似乎提到了什么东西,低头打开手电筒一看,顿时就喜笑颜开。
这不是那根角钢嘛,虽然上头已经没了血迹,但很明显,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那根,为了确定真伪,我赶忙把周德发给拉了过来,朝着他问道“这根角钢是不是你们那上面的”
他仔细的看了两眼,确认的点点头,这下好了,老幺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这确认无疑了,回去让丽娜查一下这上面的只能就能作为证据了。
现在人证物证聚在,就算老幺说自己没杀人,没有心脏,那也根本没用了,只是这个杀人犯恐怕有点不好对付,因为他是个神经病,以后判刑估计也会少判很多,我并不是说神经病就不好,但这种杀人的神经病,我觉的根本没必要可怜。
我也没有拿起那根角钢,就让它静静的躺着好了,我们几人跑开了一段距离,基本走出了茅草屋的范围,这才停了下来,我给周德发也递了根香烟,几人在这里已经找了好一会儿了,再加上夏天晚上山上湿气重,我们几个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抽根烟,算是压压惊吧。
我们一边抽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