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许你喜欢她比我多,你必须要想我、念我,不然我做鬼也来找你,呜呜……”
说着,又痛哭起来,任凭宁夏怎么哄劝也是无用。
后来,哭得累了,便在宁夏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不多时,宁夏也睡了过去,当他睁眼醒来时,虢国夫人已不见了踪影。
只余一缕红绸绑缚的黑发,静静躺在宁夏怀中。
宁夏又是心痛,又是惊诧。
心痛的是佳人芳踪杳杳,此生再会无期。
惊诧的是,虢国夫人的遁走,他竟一点感觉没有。
显然,虢国夫人用了些小手段,刻意不让他发觉。
“也好,真当面分开,也许更不堪。”
宁夏握紧那缕黑发,仿佛还余着虢国夫人的温度。
就在宁夏苏醒之际,虢国夫人已腾身到了三百里外,一座白云观前。
云雾缭绕处,几个粗大的石块,散落在四周。
若有精通阵道的人在,当能注意到这些粗大的石块,明显呈现八卦阵图的方位排列着。
虢国夫人立在白云观前,瞭望远处云海,云霞蒸腾,变幻莫测,怔怔出神处,仿佛看到宁夏那张温暖而深情的脸。
“确实该回去了,倘若再留一阵,说不得你连命都得留在此处。让我侵到如此近前,你却恍然未觉,若我有心害你,你岂能立在此处?”
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虢国夫人转过头去,却见一道身影立在十余丈外,正是和她搭档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