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黯,沉声道:“这便是臣要对殿下说的第二桩事,安老弟殁了。”
安贞怒目圆睁:“怎么回事,他可是堂堂白衣卫卫将,麾下猛将如云,难道被刺杀了?”
黄姚佛道:“具体怎么回事,臣也不太清楚,但陛下下诏,令安冉老弟自裁。在此之前,安冉老弟来找过我,他决定从虢国夫人处入手,收拾宁夏。
我劝说未果,他诛杀宁夏不成,反倒遭祸。若所料不错,这背后应该是虢国夫人的手段。”
安贞脑海中浮现出虢国夫人的花容月貌,心中一热:“这不可能吧?夫人乃是一介纤纤弱质,从不涉国事,怎会掺和到这些腌臜事中来?”
他犹记得去年,他曾在虢国夫人府上赏花,万花丛中,虢国夫人回眸一笑,那美好的景象,安贞至今记忆犹新。
黄姚佛暗暗叹息,天家父子竟染了通病。
他不打算在虢国夫人之事上纠缠,打算按下此事,让安贞正视后天的大婚庆典。
安贞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宁夏身上:“少师适才说,安冉认为宁夏和虢国夫人有染,这宁夏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做的一些歪诗,能有什么魅力?”
宁夏在虢国夫人府上,诗惊吴都,激发九重景声境的当夜,安贞并未闭关。
他也见到了天空中的异象,知道了宁夏到来吴都的消息。
彼时,他想起宁夏和苏冰云有旧,还特意给苏冰云去了消息。
再后来,他便闭关了,不知外间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