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注定不可能再去高等学宫走一趟过场,所以不管那边商量出花儿来,也与他无关。
入得大门,迎面而来的是长长的绿道,四处青砖碧瓦,花木扶疏。
宁夏选了一条幽静小路,独自前行,曲径通幽处,竟传来轰隆水流声。
他正要循声走过去,一道美艳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正是虢国夫人。
今日的虢国夫人,只着一件素袍,不知是不是礼佛的原因,她一张明艳迫人的脸上未施粉黛,即便素面朝天,莹莹如玉、吹弹可破的肌肤,也透着一股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诱惑。
乌黑浓密的墨发,用一根青丝带皆在脑后,长长的发丝,坠在盈盈一握的腰间。
明明是一件最清新朴素的长袍,却硬生生让她穿出了旗袍的感觉,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让人忍不住便要血脉喷张。
虢国夫人拦住宁夏的去路,明艳的脸上挂着似喜似嗔的微笑。
宁夏面上视若不见,实则心怀大乱,他预设的心理防线,在这可与明月争辉的绝色玉颜面前,立时成了纸扎的防线。
他不禁哀叹:男人至死是少年,人到少年自怀春啊。
宁夏强作镇定,不去看她,虢国夫人丰美的娇躯轻轻一晃,拦住了他的去路。
宁夏向左,她便向左,宁夏往右,她便往右,还越靠越近,将宁夏的去路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