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就楹联,此佛心石自会择取,若哪位书就的楹联被选中,便可挂在我大佛寺门前,千秋万代不朽。
所以,贫僧的意见是不止是场中的青年才俊,可以一展高才。诸位大人、宫长亦可大显身手。”
志海和尚话罢,元甲传音道:“师叔今天是怎么了,感觉精气神不佳。再说,隆法盛会不是这些年轻施主们的舞台么,师叔怎么让那些长者施主也出手显才?”
元彬和元长得了传音,知道他们没来前,这里发生了什么,此刻元甲问话,元彬传音道:“姓宁的太妖孽了,师叔怕即便是撰写楹联,这些年轻才子也压不住宁夏的锋芒。这才,希望那些大人们也出手,聚合众才,才可万无一失。”
元甲皱眉,“师兄,这样处心积虑,压制宁夏,我皇元寺气度何在?不如堂堂正正,即便宁夏胜了,也更彰我皇元寺胸襟啊。”
元彬怔住了,元长勃然变色,“休得胡言,若让志海师叔听见,你元甲的静房是住定了。”
元彬拽了拽元甲的衣角,元甲终于讷讷不言了。
而场中,一张张裁剪得体的描金佛纸,已经铺陈地上,上百枝毛笔也已备齐。
有那性子急的,已经凌空摄过毛笔,在墨桶中饱蘸了墨汁,用法力催动毛笔,凌空在佛纸上走起了龙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