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余万秋。
余万秋微微一笑,朗声道,“不错,才结丹一两年,能和法空老和尚打成这样,没坠了咱们真墟宗的名头。
大师兄若是知道了,也只有夸赞的份。”
“阿弥陀佛。
余施主,可知令师妹犯下何等罪孽余施主插手进来,是意味着整个真墟宗,要与整个人族为敌么”
余万秋道,“法空,你们大皇元寺的秃驴是越来越虚伪了。
你这些屁话,糊弄糊弄我那脑子不好的师兄,或许好使。
余某和你们这些秃驴一样,四大皆空,不对,余某是真空,你们这些秃驴是假空。
不然,法空你这秃驴挨骂,何必皱眉至于你说的人族,要灭就灭,关老子屁事。
余某今日前来,就是心气不顺,打几个秃驴调整一下心情。”
话落,余万秋掌中钓竿挥散,鱼钩飘荡,扶摇直上天际,天边一个云朵竟被勾勒下来。
刷地一下,化作无数丝线,鱼钩游走,一条条丝线全场纵横。
几乎眨眼工夫,全场众和尚全被丝线锁住,越是挣扎,丝线越勒越紧。
明明是云气聚成的丝线,竟比金刚,不管怎么加持法力,哪怕祭出先天真火,也奈何不得。
“是炼云术,都不要挣扎,越挣越紧。”
法空大士朗声喝道,身形如烟气一般,在空中飘来荡去,竟被那只暗黄色的鱼钩,逼得上天无路人,入地无门。
几次朝无量金钵中注入加倍的法力,总是金钵才祭出,便被击得歪歪斜斜。
法空大士想要远远遁走,可还有那么多徒子徒孙,以他的身份,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留在此处,他却处处受制,他怎么也想不到以他如今的修为,竟然在一个多年隐名的余万秋手下,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力。
宁夏看得心摇神驰,他第一次亲眼睹见如此高层次的战斗,虽然看得如坠云雾,却难免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余施主,既然你步步紧逼,休怪老衲降妖伏魔。”
法空长声喝骂,庞大手臂连续挥动,天际现出数个阵盘。
阵盘顿时衍出神光,霎时,便在天际交织出了一片灿烂光门。
便在这时,一道虚影投下,却是一只金色佛掌,那金色佛掌缓缓落下,瞬间遮天蔽日。
“参见真空佛主。”
众和尚虽被云气丝线牢牢锁死,却齐齐口诵佛号。
“真空秃驴还没死呢”
余万秋微微皱眉,钓竿连续挥动,无数丝线,迎着金色佛手射去。
霎时,整个压下的佛手竟被绵密的丝线扯住,再也落不下来。
便在这时,那佛手中指微屈,大拇指、小指相扣,结出一个法印。
嗖地一下,缠绕在佛手处的丝线尽数崩碎。
佛手轰然压下,余万秋掌中钓竿忽地显化,瞬间金光万道,化作一根擎天青玉柱,死死顶住那金色佛手,金色佛手竟再也压不下来。
余万秋长啸一声,轻轻一掌拍在竹竿显化的擎天青玉柱上,竹竿的尖头陡然锐利,嗖地一下,竟然将佛掌刺穿。
“这不可能”
法空大士惊声喝道。
就在这时,灿烂光门中穿出一道雷音法声,“了不起,段施主了不起,余施主同样了不起。”
法音方落,破碎佛掌忽然华作万道金莲,朝余万秋涌去。
余万秋轻轻拍动青玉柱,刷地一下,玉柱重新显化为竹竿,竹竿波动,大片金莲散去。
忽地,一朵金莲击中法空大士掌中的金钵,金钵大放光明,华光洒出,瞬间笼罩住秦可清。
刷的一下,秦可清连人带剑阵,一股脑儿被华光笼住,收入金钵中去了。
法空大士忽地化作一道轻烟,消失不见。
余万秋眉峰骤冷,“真空秃驴,你拿住我真墟宗一个,我可拿着你大皇元寺百个。”
说着,他大手轻挥,众和尚周身的丝线骤然收紧。
众和尚皆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周身鲜血狂飙。
“余万秋”
雷音法声再度传来,顿时,半空之上,电闪雷鸣。
先前还晴耿耿的天空,布满乌云。
“真空秃驴,不是声音大就有理,我没有我那脑子不好的师兄那么多条条框框,谁让老子连钓个鱼都不能安生,那谁都不要想安生,惹得老子兴起,就是屠了京都,又能怎的”
余万秋高声啸道。
宁夏都看傻了,这个二师伯看着一脸的慈眉善目,满头银发,宛若邻家大伯,谁能想到这么一副好好先生的面孔,说出的话,竟是这么的狂放霸气。
高空之上,足足十息,才再有雷音法声传来,“不管怎样,秦可清劫法场,乱朝纲,不可不惩。
白鸟佛塔,幽禁十八年。”
雷音法声才落,余万秋就骤紧眉头,“才十八年,压得住躁动的红鸾星么真空秃驴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