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谢槐玉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目眩神移之间,她被他轻而易举搂在臂弯里。
江窈腮边靠在他臂上,他的下颔抵在她鬓间,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缭绕在他的鼻翼。
“你这个害人精。”江窈一开口连自己都吓到,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一个劲的控诉道,“真的是害人不浅。”
谢槐玉看着怀里抽抽搭搭的小姑娘,顿时感觉身上的意义重大。
她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啜泣的人,自幼长在长嫂膝下的堂弟常常啼哭,他却一昧只觉得聒噪。
谢槐玉掌心所及处一片柔软,他甚至都不敢稍微用一点力,他在试图转移小公主的注意力“我又怎么害人不浅了”
“你一直都在害人不浅。”江窈默默诽谤,并且以后会变本加厉的害人不浅。
到藏书阁顶层,谢槐玉才将江窈好端端的放在地上,不忘顺手替她掸过裙边的褶皱。
江窈“”她现在觉得挺无地自容,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啊。
他循着记忆,很快就翻出崭新的油芯,慢条斯理着点燃四周立着的宫灯,一共十二盏。
江窈打量着四周,她感到意外“国子监藏书楼的窗户为什么被钉死了”
谢槐玉没有吭声,仿佛没听到她的发问。
“宫里的藏书阁可亮堂了。”她只好暗自嘟囔道。
“这话你可曾问过夏主薄”谢槐玉检查起书架,他冷不丁开口。
江窈不以为然“问过怎么样,不曾问过又怎么样”
“若你能写一篇过关的身世文出来,我便告诉你原因。”谢槐玉笃定她不曾问过一般。
“就知道在这里。”
江窈听见他欣慰的声音,她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捧着本册子,一步步朝她走来。
谢槐玉两手呈给她,颇为郑重的模样“你往后便照着这个习字。”
江窈翻开一看,都是些最基础的笔画,一边注解着用毛笔如何流畅的行笔。
她才不要学什么横竖撇捺。
她又不是念一年级的小学生。
江窈忿忿的砸到他怀里,相比之下,她更想朝他脸上砸的,但她是个深度颜控,说到底还是舍不得那张脸。
“小殿下不愿意么”她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他存心吊她的胃口,“那就是不想知晓藏书楼的事情了。”
“你不告诉我,总会有旁人告诉我,这世上长着嘴巴的人千千万。”江窈的言下之意,不差他一个。
“随你。”谢槐玉的口吻风轻云淡。
他这么胸有成竹,一定早有成算。
说明这件事知晓的人并不多,况且宫闱里的隐秘之事,不仅光熙帝不会告诉她,许皇后更是不会告诉她。
江窈抱着臂看他,最终败下阵来“我练还不行么”
谢槐玉就地给她支了个木案,文房四宝排列有序。
江窈挑了支最细的狼毫,装模作样的握着笔。
谢槐玉忍俊不禁,替她挽起袖口,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腕骨,带着凉意。
二人俱是一愣。
谢槐玉索性圈住她半边身子“你的姿势不对。”
“我不用你教我姿势。”江窈朝旁边躲了躲,结果后背贴他更近了。
谢槐玉低了低下颔,他掰过她的小拇指,理所当然道,“我现在是内阁大学士,怎么不能教你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祝屏幕前的小可爱萌万事胜意
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说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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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都以为,新帝色令智昏,迟早会废了岑姌的后位。
岑姌就是一祸水,因身子骨虚,天山运来的雪参药供着。
新帝纵着她,护着她,给她专房之宠。
这日,新帝上朝,提了两件事。
一、国库空虚。
二、出兵。
挂帅亲征,只为帮岑姌的母国平定内乱。
新帝怕不是人属中原,心属楼兰。
当年。
楼兰公主岑姌,冰肌玉骨,高髻簪花,在廊下抱着琵琶,款款走来。
老皇帝下令,为她修建美人阁。
而送亲入京的李翊李皇后胞弟,江南李府的小王爷,正是血气方刚年纪的小国舅爷,就这么跪在下首,印堂发青。
三月后,岑美人肚皮隆起,却被打入冷宫。
李氏一族跟着倒了霉。
流言四起。
这之后过去了五年,李翊成功称帝,迎娶岑姌为后,将岑姌之女划进膝下宗牒。
楼兰,岑姌幺妹故意溜进帐中
“天冷,大姐姐做的事,小妹我也做的来。”
李翊笑道“你不知道,是朕立志做皇后的一床暖被,朕这辈子,也只会肖想她一人,情出自愿,事过无悔。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