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看到断剑里的万千灵魂,或者是听到他们发出的哀嚎声
就意味着那个人离死不远了
刚刚童老才说到,大蛇将短刀吞进了肚子里胡布跟他分道扬镳驾着马车回到了邻镇里
胡布终是没能逃脱那个诅咒一样的宿命
温晴颤颤巍巍的道,“童老你你真的听到了那个胡布是怎么死的”
童老盯着那块黑布
他忽然伸出手想将盖着短刀的那块黑布掀开但是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他猛地将视线移开
那只手终是没有伸出来
他没有回答关于他听到短刀传出来的声音而是继续道,“胡布是怎么死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想不通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温晴几人听得云里雾里想开口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一个个聚精会神的听着童老继续说下去
童老理了理思绪继续接着刚才的话继续道,“我跟胡布从镇北回来几天后几天呢可能是七八天吧不怎么记得了反正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
“那一天忽然有一个人闯进了我的铁铺”
“那人浑身上下都用纱布包着怪怪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伤而且还是覆盖全身的伤”
“我那天正纳闷着是不是走错路了是不是应该去找医馆来我这铁铺干什么呢”
“我生怕他看不清给他指了指我门上的招牌”
“他点着头,含糊说他没有走错他找的就是打铁铺要找的就是铸剑师”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布包”
“我让他进了我的铁铺”
“他虽然受了很严重的伤在我看来至少是那样子的但是他的一双眼睛非常的有神”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他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我问他找我干什么”
“他慢慢的将布包给打开然后问我道,听说你是这一带最出名的铸剑师”
“我心里有些小得意看来我名气还挺大的这人似乎并不是本镇的人或许只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一打听于是有人告诉了他”
“但还没等我酝酿几句谦虚的话他便接着道那磨一把刀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说着他已经将布包彻底打开了露出了布包之下包着的东西”
“只看了一眼我便犹如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
“他那布包包着的居然就是胡布的那把短刀”
“我不会认错那把短刀并不长通体黝黑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就是短刀根本没有开过刃”
“他怎么会有那把短刀呢那把短刀不是被大蛇吞进肚子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那个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他继续道真的是奇怪了这把刀不管我怎么磨把磨刀石都磨坏了两块一点效果也没有”
“他将短刀递给我请你帮我磨吧只要能开刃银两不是问题这把短刀可是救了我一命”
“救你一命我更加诧异的看着他”
“那人点了点头,说了他得到那把短刀的来龙去脉”
“我猜的没有错他并不是我们镇上的人而是出来游历的一个剑客前几天他刚好游历到我们这个地方”
“只不过他是从镇北那个地方进镇子里的”
“很不凑巧的是镇北的山上有一只大蛇”
“也记不知道怎么的他从镇北山上下来的时候忽然被大蛇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佩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拔出鞘他先是被大蛇摆尾打到树上然后被大蛇用蛇尾卷到跟前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蛇就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将他吞了进去”
“他以为他死定了甚至已经放弃了”
“佩剑在刚才已经被大蛇给撞飞”
“但是或许他并不感觉被吞进肚子之后他似乎在蛇肚子里摸到了什么东西好像是一把短刀”
“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将那吧短刀狠狠的一刀扎在蛇肚子上短刀瞬间没入蛇身余势不减直接钉在地上”
“大蛇吃痛拼命的扭动着蛇身子于是便将自己的肚子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个人从蛇肚子掉出来他活下来了”
“大蛇腹部有一道极长的口子它虽然游走了但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于是那把短刀就落到了那个人手上”
“大蛇的胃液将他烧的面目全非去看过郎中之后治疗了几天之后他才想起来那把短刀发现那把短刀居然没有开过刃”
“他清晰的记得当用那把短刀扎进蛇肚子的时候一点阻力也没有直接一刀就扎进去了”
“没开过刃都那么锋利那么开过刃岂不是一把神刀”
“我叹了一口气不该知道怎么说这究竟是巧合呢还是宿命的安排”
“他们设陷让大蛇吞下了短刀一个过路的旅人被大蛇一口吞下去刚好用大蛇肚子里的短刀将大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