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派伪君子滚出九尧县”冲上去的人高声喊道,“九尧县风平浪静多年,而你们一来就引起如此多的冲突,你们都滚回你们自己的地盘去”
被袭击的弟子惊呼一声,堪堪避过的同时,忍无可忍地抽出佩剑反击那个人。
那个人立即抽出短刀一挡。
剑刀相碰。
发出砰的清脆声响。
这一声犹如导火线,瞬间点燃了满地的炮火。
“大家冲啊把他们赶出九尧县”有人吼道,“他们霸占了那么多地方不说,还想打我们九尧县的主意,我们今儿不反抗,明儿就会成为他们的奴隶”
立马有人附和“把他们赶出九尧县”
话音未落,挤在安凤楼外的人如潮水般涌向安凤楼。
玄云剑派和太升宗的弟子被逼得节节败退,有几个弟子见了血,被其余弟子护到身后。
玄云剑派的大弟子面色阵青阵白,双手持剑,愤怒地扯着嗓子大喊“都站住你们再敢放肆的话,我们就不客气了”
“呵,你们何时对我们客气过你们对我们不客气的时候多得去了,不差这一回”挤到最前面的青雾毫不客气地嘲讽。
“你”玄云剑派的大弟子气结。
“来啊。”青雾嬉皮笑脸地挑衅,“让我们看看,你们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玄云剑派的大弟子咬牙命令道“所有人听我命令,不准这些人靠近安凤楼一步,若他们再敢上前,不用手下留情,都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所有人听我命令”青雾有样学样,“直接冲进安凤把他们的老大揪出来,我们的地盘我们做主,我们再不反抗就没机会反抗了”
混乱的脚步声,刺耳的吼声,以及各种兵器相碰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巨网。
场面混乱至极。
看热闹的百姓早已惶惶而逃,剩下魔修们和正派宗门的弟子们仿佛两片不同颜色的海水相交,浸染出星星点点的红色。
突然间,安凤楼上有道人影破窗而出,踩着急速涌动的气流翩然而下,挥动的衣袖间落出几个沾着灵力的匕首。
那些匕首似乎被几根无形的线牵引,笔直地刺向快要突破重围碰到安凤楼大门的几个魔修。
就在这时,一缕被灵力推动的劲风打横而过,直接打掉了那几个匕首。
人群后面的晚姬收回手,随即足尖一点,宛若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凭风飞到青雾和一个魔修的肩上立稳。
晚姬扯下脸上的面纱,似笑非笑地看向从安凤楼上落下来的人“秦学,好久不见。”
秦学也就是林稷的大徒弟在林稷死后消瘦了一大圈,双颊凹陷,眼下发青,哪里还有一点往日的人模狗样
晚姬嘴角一翘,对秦学抛了个媚眼“你越来越英俊了,叫我好生心动,不如你就留在这里跟我在一起吧。”
魔修们闻言,发出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没等秦学说话,晚姬又道“我家里还缺个笤帚,正好你瘦得跟竹竿似的,能拿来充个数。”
起哄声一顿。
下一瞬,魔修们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其中青雾笑得最为大声,“实话实说,他和笤帚真没两样,我家的笤帚就长他那样。”
秦学一来就遭到这般羞辱,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瞪着晚姬“放肆”
晚姬毫不在意,妩媚一笑。
秦学勉强压住胸腔里的怒火,一句一句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我们此趟过来没有想过和你们魔界交恶,我们自有我们的事,不会打扰到你们,所以我劝你们好自为之,不要找事,否则我们不会一直忍下去。”
“哈,好自为之”晚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们在我们的地盘上,劝我们好自为之”
青雾哈哈笑道“笑掉人的大牙了,你们这些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秦学冷道“那你们想如何”
晚姬双手抱臂,脸上的波澜慢慢散去,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学“要么滚,要么死。”
斛律幸和司徒温婉带人赶到药宗堂时,药宗堂早已人去楼空。
斛律幸让手下的人分为几拨,其中一拨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在药宗堂内搜寻,剩下几拨则分别朝几个方向追去。
想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斛律幸的脸色便十分难看。
司徒温婉站在斛律幸身旁,轻轻挽住自己丈夫的手臂,她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斛律幸的脸“他们只有两个人,应该走不了多远。”
斛律幸嗯了一声。
“就算他们走远了,我们总有一天也能找到他们。”司徒温婉温和地笑道,“除非他们能躲一辈子。”
斛律幸抓住司徒温婉摸他脸的手,问道“芈家那边如何了”
说起芈家,司徒温婉的笑容里不由得浸了几分冷意“他们拒不承认芈陆和斛律偃同流合污的事,一口咬定是斛律偃拐走了芈陆,当时他们还安排了不少人手在京城内外寻找芈陆,这件事被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