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们都拼劲全力的护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绝不可轻易沦落成为别人床榻上的玩物。
如今这也是她们唯一能够为亡国做出的最后一分努力了。
可是这个慕容衡的做法实在是让她们失望至极。
她们此刻甚至连她为何要这么做都懒得再过多询问,纷纷甩袖准备愤然离去。
“先别着急着回屋了,用过早餐的人便在一炷香过后去院中守着,世子有话要与你们说。”
有人冷笑“你这是要摆主母的架子吗”
慕容衡起身向外走去,说道“你要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世子的话我已经传递到了,至于你们去不去,我也无法左右,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黛色一脸气急,看着妃言愤愤道“什么叫让我们好自为之,她好大的口气”
季儿一声不吭,向外头走去。
妃言脸色深沉“说那么多有用吗,世子殿下是我们的主子,你有本事还敢不去不成”
盛开的桃花树下,陵天苏搬了一张太师椅,悠闲的躺在太师椅上的名贵毛毯之上打着哈欠,脚上蹬着一双白靴并未完全穿好,而是吊儿郎当的垂在脚腕上。
在众女一同规规矩矩的来至院内,刚好就看到慕容衡蹲下身子正在为太师椅上的世子殿下温柔的穿着靴子,那副温顺婉约的模样,是她们一同流浪几年从未在她面上见过的。
楚萱神情黯淡凄凉。
季儿脸色一垮,心中升起一股挫败。
妃言眼神阴沉难看。
其余人的眼神羡慕,嘲讽,漠然,嗤笑,鄙夷各类皆有。
陵天苏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没有说话,其余人亦是没有一人出声。
沉默良久后,还是楚萱犹豫良久终于开口说道“不知世子殿下换我们来此,是有何吩咐”
陵天苏面上困意浓重,半寐着眸子说道“昨夜衡儿同我说她一人与欧阳先生炼器甚是冷清孤单,而盛沦他们现在则是在背习炼器入门知识,那炼器学堂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你们一同与欧阳先生学习炼器知识好了。”
此言一出,众女顿时怔在原地,听清话中内容后,各自面颊都有些微微发烧。
她们没有想到,昨夜慕容衡去寻世子殿下,原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能够攀上高枝,竟然还不忘昔日同乡。
毕竟在这之前,她们都能够明显感受到世子对她们的疏离,至于炼器知识也从未有过让她们也一同学习的想法。
可一夜过去,他却如此轻易的就听出这个可以改变她们命运的想法。
想起方才前不久,她们个个还对她冷嘲热讽,各种鄙夷唾弃,却不成想,她居然在背后默默的为她们着想,这不禁让她们个个都心生愧疚之意。
尤其是季儿,她不解震惊的看着慕容衡,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儿时玩伴一般。
楚萱的神色更加黯淡了。
陵天苏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暗想昨夜她在他那睡了一夜的确很有效果,至于接下来如何发展,就要靠慕容衡这个女人自己努力了。
他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还未等他自己动手,慕容衡就已经凑了上来亲自为他理了理衣袍。
“世子殿下要出门吗”
“嗯,出去一趟。”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破解禁元丹的材料现在只差一样东西。
心炎石。
不过听顾瑾炎那家伙说,如今永安城唯一一枚心炎石却是在听雨轩的苏九儿手中。
陵天苏对于那位苏九儿并未有什么深刻印象,出了那日游街惊鸿一瞥意外,再就是他被风多年带走的那一夜,顾瑾炎说她曾抱着苏九儿不撒手,更是扬言她是他的人,不过那次他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陵天苏不禁觉得头有些大。
也不知那苏九儿是一个什么样,不管如何,先去会会再说吧,反正如今他身负巨款,若是用正当手段来换取那心炎石想必也不是很困难。
不过她一个青楼女子,收集那心炎石做什么
难不成也是一名修行者
可若是修行者又怎会流落风尘。
也罢,先去会会她吧。
陵天苏走后,慕容衡将太师椅上的名贵毛毯叠放收好。
而其余众女则是神情期期的看着她,无一人好意思上前与她搭话。
慕容衡微微一笑,道“欧阳先生马上就要开始讲课了,我先过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黛色蹙眉说道“你们说她苦心的巴结世子,这是为了我们吗”
众人不语,不知如何回答。
安静了办响后,其中有人期期艾艾的说道“可我怎么感觉世子殿下看衡儿的目光并未温柔,反倒有些生疏,你说昨晚世子真的收了她吗”
季儿眼睛一亮。
妃言瞥了季儿一眼,冷笑道“别露出这么一副期许表情了,方才世子殿下与我们擦肩而过时,你们没闻到吗,他身上尽是衡儿身上的体香,一整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