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林康平平安归来,进门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子晴已沐浴上床,正闭目掐算林康平的归期,忽见帘幔掀开,露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子晴呆呆地还以为自己做梦呢,林康平已欺身上来,唇上温热的触感提醒了她,她双手环住了林康平,热烈地回应着他。
“晴儿,乖,我还没有沐浴呢。”林康平抱着子晴喘息着说道。
他出门一个月,忍得比子晴还辛苦,可是他知道子晴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他不能随随便便对她。
可是这一刻的子晴却视若无闻,反而用手去宽他的衣,林康平本就强忍的一点理智立刻丢掉爪哇国去了,把子晴睡衣的带子一扯,一番激qg过后,子晴被林康平抱进了浴室,沐浴时子晴想起自己刚才的样子,把脸埋在林康平的胸口,说什么也不好意思抬头,她自己都无法理解那一刹那自己怎么能大声说出“康平,我还要,我爱你。”这一句话来,要知道,这可是在古代啊,林康平还不定怎么看自己呢
“晴儿,这会子知道害羞了刚才的热情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你会不会从此看不起我”子晴闷声问道。
林康平搬起了子晴的脸,一字一句认真说道“听着,晴儿,我欢喜还来不及呢,说明你已经完完全全接纳我了,我真的很开心,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夫妻,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没什么可耻的。你一定不能有这种想法,我喜欢这样的你,晴儿,我爱你。”
“可是,可是我怕你认为我是一个那样的女人。”子晴也不清楚那一刻她为什么会这么想他,那么渴望他。
“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了,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做什么都是正常的,我很高兴,我家晴儿是真的想我了。”林康平一边说一边紧紧地抱住了子晴。
子晴听了点了点头,脸上一片潮红,林康平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站起来细心地给子晴擦干身上的水,用浴袍把她裹起来,抱她上床,搂着她一觉酣睡到天亮。
次日,林康平醒来见到房子里的小车,惊喜地问子晴哪里来的。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那几天我抱着儿子在园子里逛,一会一身汗,我想了几天想出来这个东西,请徐师傅做的,还有两台,我想拿它卖去,你说咱们是自己开铺子卖好,还是把图纸和样品卖给文家”
“自己开铺子有一大堆的事要做,譬如找掌柜找伙计找木匠、漆匠、针线上的人等等,而且,在安州肯定不如京城好卖,独一家的东西也容易引来麻烦。不如还卖给文家,他们家大业大,什么铺子都有,你觉得呢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的脑袋里还有什么神奇东西”
“跟我想的一样,我也不愿招惹是非。那就卖给文家吧。这事就交给你了,低于一千两银子可不卖。”
于是,两个月后在京城、昌州、安州等地同时推出了几款婴儿车,三轮车,京城的一辆车子居然卖到三两银子,还供不应求,文家又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然,这是后话。
林康平回来后,临近端午,忙于送两处的节礼,东西是两人商量好的,子晴也就不再cao心。沈氏过完端午就要和子喜去昌州赶考,子晴这二日常推了书睿过去找他们说话,这日,子晴刚进院门,只见秋玉抱着孩子气呼呼地过来了,说“我可不跟你阿婆一块吃了,饶着便宜没见着,还招了一身腥,你那个大娘真不是个东西,给我好一顿数落,亏我还没占她一点便宜,要是占了她的便宜,还不得把我生吃了。子晴,你娘呢”
子晴听的莫名其妙,随她进了厅堂,沈氏迎了出来,原来,秋玉和周氏吵架了,周氏知道秋玉打算秋收后盖房子,见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就自己还住在旧房,心里自是有些不甘心,便和曾瑞庆商量,横竖旧房有两栋,难的是还有一个木房大餐厅,他们决定把房子都拆了,盖一个有前后院子的新房,这样,也能在院子里种果树,栽西瓜,多喂养些鸡鸭。
“这不挺好的事吗”子晴问道。
“好什么好,他们现在盖房,你阿公阿婆住哪里去以后你大姑二姑他们过来,哪里还有住的地方,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撵我们走吗只怕还要撵你阿公阿婆走,他一家子好过舒心日子。我不过白问了几句,你大爹大娘给我好一顿数落,说我占了这么多年的便宜,不舍得放手了,我承认我是占了些便宜,可也没占他们的,凭什么数落我他是个老大,这些年对弟弟妹妹,做了什么好事”秋玉哭道。
沈氏劝了秋玉几句,“这事还没听大哥大嫂说过,真到了那一天,爹娘只能先搬来这里住,以后怎么安排还得看爹娘和大哥的意见,你也别忙着哭,孩子还在吃nai呢,可不能生气,一生气回nai了,孩子怎么办这事,等你二哥回来再做商议吧。”
秋玉听了掏出帕子来擦了擦眼泪,子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年去老房做蛋糕,不是说曾瑞庆只是有前面祖宅的产权吗也没见他们来人和自己爹娘商量后面房子的产权问题,怎么就决定自己盖房了
子晴问道“那个后面的老房不是还有咱家的一半吗大爹怎么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