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到不对劲,大腿压住的那个部位正在发生奇怪微妙的变化。
“陈秋意。”她脸涨红,但还忍不住要调戏他“你那里怎么回事”
他耳朵发烫,想即刻逃避这尴尬的境地,于是轻轻推开她“你快去洗澡,身上全是酒味。”
温琰“哦”了声,爬起来往浴室走,忽又停下,就站在沙发旁边,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
秋意不料如此,屏息望着她扬起下巴,眉眼含笑,一颗颗解开盘扣,拨下这件粉色旗袍,里边是条白色衬裙。
温琰把衣裳丢给他。
秋意原本歪在沙发里,额角突突直跳,此时忽然腾地翻身而起,大步朝她逼近。
温琰像是早有防备,见他要抓人,便像鱼儿似的从他手中溜走,尖叫着跑进浴室,关门反锁。
“琰琰,你出来。”
“不。”
秋意胸膛起伏,无处安放的手臂撑在墙上,背脊像有蚂蚁爬过,欲望来得陌生而强烈,他一时不知如何消解。
过了一会儿,她知道他还站在门外,低声喃喃“青蔓说,女娃儿要矜持,不能随便把自己交出去,不然会被瞧不起。”
秋意没吭声。
她又问“你们读教会学校的,是不是受基督文化影响,不同意婚前性行为”
秋意默了会儿“我没有受洗,也不信教。”
“哦。”
哦是什么意思啊他轻轻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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