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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玲，雪菜表情异常严肃，“别开玩笑了！”

玲的笑容也收起来，想要表达自己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这不是开玩笑，这就是我的问题，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

雪菜轻轻咬了咬嘴唇，目光往橘枳那边瞥一眼，见这家伙没有说话的意思，只能自己开口。

“我们的朋友关系！”

是不相信吧，玲追问一句，“真的只是这样吗？”

额头附上黑线，雪菜：“不然呢！”

表情变得很有趣，甚至是有点匪夷所思的感觉，玲继续说：“啧真是让人意外呢！”

翻白眼，雪菜：“够了吧！除了这个问题呢，剩下的都问出来吧！”

玲：“剩下的问题对你来说就简单多了，我想知道如果你们拿到了angle，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雪菜没有急着回答，深深凝视玲的她问：“你们也对angle感兴趣吧，所以，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玲微笑不变，回答说：“我认为我们之间可能存在可以合作的点！当然了，合作能否实现，还要看你能给出怎样的答复。”

——和tl的人合作？

心里笑了，雪菜直接将这种想法否定了，如果是她和玲的个人合作，她或许还能考虑一下，但要和tl，那就算了吧！

“我无法明确地告诉你，如果能将angle入手，后面的事情会由老师来定夺。”

“是吗？”

得到这样的回答，玲也没有表现出失望之类的神情，继续问：“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一直和他一起行动吗？从现在，到angle的取得。”

雪菜看橘枳一眼，橘枳这时候也看她，还点了下头，雪菜就知道了，这个问题他要回答了。

“我在找到德利涅夫之前会和她一起行动，那之后，我就不会再插手这件事。”

“是这样吗？”

不知道为什么，玲总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相信橘枳的话，也不太相信雪菜的话。

橘枳点头，“没错。”

“好吧！”

也不知道她到底信不信，反正就是这样这一句话为这个问题画上句号。

“我的问题已经结束了，你说你想知道的东西吧！”

雪菜：“你掌握了多少关于butler的情报？”

想了想，玲说：“关于那些人，你觉得我能收集到多少情报？不过，奇奇怪怪的情报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比如说，butler之所以是butler，应该是个很能打的家伙，像你们这样的，他一个打十个应该不成问题！”

——这种被鄙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像刚才外面那家伙，三个也未必能在butler手上讨好！”

“然后呢，butler好像有个癖好，那就是走在外面的时候，肯定会在头上戴个帽子！”

“然后……没有然后了！”

雪菜表情有些僵硬，真的假的？这样就完了？

“他（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吗？”

玲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个真没人知道，因为没人真的见过他（她）的长相……况且，长相也不一定能说明性别，没错吧！”

雪菜：……

哑口无言。

“关于德利涅夫，你有消息吗？”

“有！”

这样的回答让雪菜的情绪振奋起来，可算是有线索了。

马上问，雪菜的声音很急，“他在哪？”

玲身体往后靠，一只手往下指了指，说：“就在这边！”

蹙眉的雪菜在表情上表达出不解，“就在这边？”

玲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雪菜追问：“具体在哪？”

玲淡淡说：“我有三个他出现过的地点，你要吗？”

失望了，这种被耍了的感觉让雪菜对玲没了多好的脸色，“你是在耍我吗？”

玲使劲摇头，“哪里！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确实有他的线索，但能不能找到他，我也不能保证，要不你先看看再判断这情报到底有没有价值？”

对玲产生了怀疑，雪菜盯着她，“照你说的做吧！”

“好！”

这样不就很好了？

玲是这样认为的，她跟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三张照片，放在雪菜面前。

当雪菜看到第一张，一个叫欣欣咖啡厅的外观图时，玲解释说：“这一张照片是一个摄影师拍下来的，坐在咖啡厅里的那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当然不会，因为这个人就是消失了这么长时间的德利涅夫。

等她的视线转到第二张照片上，玲继续说：“这一张照片是医院的监控摄像头拍到的，是这边最大的三甲医院。”

看着照片里的德利涅夫拿着一束花，一副要去探病的样子，雪菜表示不明白，德利涅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