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往下沉了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想法了。
“走吧,你马上就能知道为什么啦!”
icu病房里,言月看到一个被纱布包裹着大半个头,用着呼吸机的人,挂在床前的表上写着他的名字,千邦国。
“姓千?”
不太敢相信的言月心里嘀咕着,千言这时说:“这是我爸。”
言月:……
没在icu病房多待,和护士打了招呼后,千言带着言月去了普通病房,这回没进去,透过门上的玻璃,言月看到病房里有两个人,两个病人。
一个病人边上有人看护,另一个没有。
千言:“我妈在里面。”
言月:……
从这里离开后,言月才从千言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在大华开学的前几天,千晓和千言的父亲千邦国被老朋友喊出去吃饭,饭桌上,架不住朋友们劝酒,意思了一两杯,回来的路上因为天太黑,路况又差,电动车没骑稳,摔成重伤,结果因为涉嫌酒驾,保险公司不理赔。
千晓和千言的母亲周茵一直心脏不太好,听到出了这事,一着急,就也进医院了!
千言还是高中生,没有收入,家里除了千邦国在施工队的工作,也就只有千晓闲暇时间在外面兼职的收入。
这些年来,家里积蓄还是有个十来万,但这数目根本架不住医院这种花钱如水的地方烧的,能借的亲戚朋友都已经借过了,但距离保证两位老人出院的数目还差远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千晓只能放下学业,在镇上兼职赚快钱,同时照顾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