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瑜没有在西夏提出这个需求,那是因为西夏本身人口就有很大缺口。
甚至为此,西夏还成立了擒生军,跟西夏买奴隶,代价太高,量也不足,但辽国不一样,辽国跟大宋一样,都是大国。
“注意,我只要夏人,步跋子,泼喜军,铁鹞子都可以。”刘瑜对着那老者这么说道。
“你无法阻拦,皇后娘娘的意志,你也就无法阻拦,萧家进场到这场游戏里来,那么,尽可能多的获益,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老者却不以为然,冷哼道“刘白袍,你有你的阳关道,我有我的独木桥,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夫专门来走这第二趟,只是不想萧家投在刘家商行的钱,出什么问题罢了。就这样吧,话不投机一句多”
说完老就起身,准备离去了。
刘瑜摇头道“你觉得萧皇后如果不振作,她能在宫里再坚持多长的时间你要知道,她对宫里的其他人并不好,很多人对她怀恨在心。”
老者冷哼了一声,明显对于刘瑜的说辞是不以为然的。
他有着自己的逻辑“哪一个后宫里的女人,不会对皇后的位子心生向往不会对母仪天下有所逸想只要心里有想法,就必定是她的敌人,这算不了什么。你不过是在诈她罢了,而她病急乱投医,偏偏被你诈中了。”
“是吗你觉得就是这样”刘瑜笑了起来。
萧姓老者又再冷笑了起来“不然呢”
“单登。”刘瑜轻轻吐了两个音节来。
但这两个音节,对于萧姓老者来说,却让他老脸一绷,连半眯着的眼睛,都瞪圆了起来,望着刘瑜“宋人,宋人竟敢刺探我大辽宫讳”
“不是宋人刺探辽国宫讳,没这回事。我只是猜的罢了。”刘瑜看着水沸,便提起壶来,烫起杯子,“
我猜,我只是猜的,大概也许还有一个名字,清子当然我是乱猜的,什么意义也没有。”
骄傲的萧姓老者,不得不重新坐了下去,审视着刘瑜。
尽管刘瑜一直说是他猜的,但萧姓老者恰恰知道,他绝对不是猜的。
因为如果说,宫里面谁最恨萧观音,单登绝对要放在第一位。
如果不是萧观音阻挠,她早就能得到辽国皇帝的宠幸了
而清子,就是单登的妹妹,是辽国皇帝的情妇。
也就是说,恨萧观音的单登,她有报复的途径,她有上达天听的路子,她有离间辽国皇帝和萧观音的办法。
“萧皇后老实说,就是个不安生的性子,她好折腾事。”刘瑜一边烫着杯子,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要不要我再猜下去若是让我再猜下去,张相爷只怕对于皇后娘娘,也有自己的看法吧毕竟有皇后娘娘
在,你们萧家,总是不同的。”
“啪”萧姓老者用力一拍案几,站了起来,对着刘瑜怒喊道,“刘白袍,你要离间我大辽君臣么”
刘瑜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我离间了吗你是大辽的相爷,还是大辽的皇帝你我只是小人物,说一些茶余饭后的闲话,不要这样虚张声势,再说,就单凭这几句话,你去出首,我也完全可以说,是你说的,这更让人信服,不是吗魏王,需要这么一个籍口,对付皇后娘娘,对付萧家。所以请记住,不要威胁我,是我在威胁你。”
“请茶,你若不喝,便是与我敌,我不介意给北枢密使递一点他需要的东西。”刘瑜笑容满面,伸手一让。
那萧姓老者极为无奈地瞪了刘瑜一眼,但他终于还是拿起茶杯,喝下了那杯茶,他不敢赌,因为他很清楚,刘瑜并没有诈他。
北院枢密使,魏王,耶律乙辛;陈国公,北府宰相张孝杰,的确就是想要对付萧皇后。
不单是对付萧家,更是对付太子。
只要萧观音被辽国皇帝夺了皇后之位,那么太子他日谁又能说,还能顺利登基
萧姓老者是真的不敢赌。
“这就对了,好好说话,好好喝茶。”刘瑜笑了起来。
萧姓老者盯着刘瑜,他的脸色绝对不好看,但不得不耐着性子听刘瑜说下去。
“萧皇后撑不下去了,她不是忍声吞气,能憋到儿子登基的人。这点你们萧家的人,比我更清楚,对吧,那你们要怎么办跟她做一个切割吗出卖她给北院枢密使就算你们这么做,魏王弄死她之后,就真的会放过太子,放过萧家嗯,没有了太子,萧家日益衰弱,没有什么悬念吧怎么样你们要认命,还是不甘心如果你们认命,你走吧,如果你们不甘心,那我就是你们唯一的生机。”
萧姓老者似乎想要扳回些什么,不甘示弱地说道“就算萧氏家族想怎么样,刘白袍,你不够份量,你
懂吗老夫承认你的确利害,盛名之下无虚士,但你不够份量来下这局棋,你凭什么一个宋国的七品官吗”
“不,你错了。”刘瑜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他正色对萧姓老者说道“我唯一的本事,就是有钱。”
“这就是我有筹码。”
“萧家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