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王启明有点良心,看了看时间离凌晨的火车还有三四个小时,吃饭还来得及,不然文诩真要悲剧了。王启明请文诩吃了一顿大餐,在酒桌上诚恳的为自己之前的态度道歉然后又是致谢,又是认真悔过认错,并严肃的表示自己会开始走正道在迎旭县发展。
王启明将自己的胸脯拍得梆梆响说“你以后在迎旭县遇到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王启明,我王启明能够办到的绝对不犹豫,文爷你是有大能耐的人,迟早能一飞冲天,但是我王启明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的恩情我王启明记在这里,这杯酒我敬你。”王启明家里的煞灵被文诩收了之后,他就开始跟着赵山奎一样叫他文爷了,此刻端着二两一杯的高度老白干很豪气的一杯干掉。
而文诩也稍稍认可了王启明,
这个人说一不二而且直来直去,没有什么心眼,怪不得可以在迎旭县道上站住脚。
文诩以要赶车为理由推掉了酒,以茶代酒喝了两杯,顺便将谢筝的事情再次跟赵山奎说了说,让他第二天将这个纯洁的软妹纸送回去,并且严重警告不准他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不然让他做华夏国的最后一个太监,并且让王启明监督,搞得赵山奎很是受伤,幽怨而委屈的嘟囔道“文爷,我赵山奎就这么值不得你信任么”
“不是你值不得信任,而是我怕你精虫上脑,好歹这丫头长得也很水灵啊,你别祸害自己家乡的姑娘了,以后如果你也在大南市读书可以来南大找我。”拍了拍赵山奎的肩头,文诩转身和王启明、谢筝打了打招呼,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离开了,开始了大都市的传奇。
迎旭县到大南市的火车足足要坐近二十二个小时,很标准的一天一夜。
文诩很悲剧的买的是站票,但是后来王启明在发车前一个小时托关系拿了一张内部预留的卧票,当然价格足足是站票的一倍多呢,这之间的差价是王启明私自掏腰包出的,这让文诩觉得这个人很值得培养,孺子可教。这也算今天下午一下午没有白忙活吧。
而赵山奎不知道几时拉着谢筝自己掏腰包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让文诩在车上吃,因为他出过远门知道火车上的东西要么贵的离谱,要么不是人吃的。
拖着一个箱子文诩找到了自己的车厢和床位号码,放好东西然后撑了上去,看了看外面汹涌的人群,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这跟小日本进了中原似的,幸好自己东西少,而且王启明让那个内部熟人带路让自己先进来了,不然在外面不被挤成一个龟孙子似的才怪。
文诩所在的车厢是一号车厢,这个车厢一般来说很难买到票,而且这个车厢里面一般都会被扣下十张车票作为内部或者应急用,如果不是王启明托关系他压根拿不到这么好的票,而且还是卧铺,这让他这一天一夜的路程不至于悲剧。
就在文诩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的下床来了一个人,
一个带着一顶白色太阳帽,身穿一条紧身白色休闲裤,白色体恤的长发女子,这一身白很火辣,据目测,她的身高不比只有一米七五左右的文诩差多少,她拉着一杆帆布拉杆箱,捏着一张票东张西望,最后拿着票和文诩下床的床号对了对,然后停了下来。
由于她戴着帽子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从她的身材、长发、穿着来判断,应该是一个美女,不是美女真的对不起上天给她的一副好身材。
她扫视了一圈,
这个车厢里面只有后面几个空铺没人了,估计是下一站买去了票,要么是预留的剩余铺位。而她则是这一站的最后一个上车的人,她上车不久之后火车就开始开动了,她很想将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上去,她拖了拖箱子,提起来又放下去,她皱了皱眉头里面的化妆品太多,她可以拉着走却根本举不起来,放入不了行李架。
她看了看前面床铺上的人早就躺着闭目休息了,毕竟是凌晨了。于是乎她这里除了上铺的文诩根本没有人了。可是听着文诩那微微的呷嘴的声音,就知道这个家伙谁死了。
“难道要再回到那个充满了汗味,挤得人流不通的硬座车厢”裘昕薇不禁想到,那这个一倍的差价不是白补了
“不,绝对不能回去。”不是她舍不得这些钱,而是她可清晰的记得那节车厢有好几个色狼想占自己便宜,
天知道自己晚上睡着了他们会不会趁机裘昕薇不敢想下去了。
也幸好乘务员告诉她这节车厢空出来了几张卧铺票,不然不知道到了大南市自己会不会崩溃。
“怎么办”裘昕薇盯着自己脚下的行李箱发呆,举不上去,怎么办她的眼眶有点红,表情有点小小的委屈,此刻一种深深的无助感和无力感在她心里无限蔓延开来。
此刻夜深人静,再过十分钟就要关灯了,那时候就真的
裘昕薇有点慌了。
可是她又从来不求人,特别是找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帮忙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如何开口,如何开得了口
就这样僵持着当要关灯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终于咬了咬牙,撅着嘴敲了敲文诩的床沿。
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