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八遂眼睛瞪大,本想回一句这不是很简单的抉择么,但想到自己劝过周白渊忘记,便也没有反问。
男人笑叹“祂一个创生者,却也陷在见世和虚妄的泥沼里,迫切地想知道在这里,是命运胜主角,还是反之。”
徐八遂怔了半晌,问道“这神果然不靠谱那祂有答案了么”
“有。”男人笑起来,合手向他弯腰深深鞠躬“祂托我来向你们道个谢。”
徐八遂的怒气不知不觉地消散,隐隐动容起来。然后下一秒,男人肩上的小系大统两只小松鼠就因他弯腰的动作而摔下去。小松鼠抗议地叽叽大叫,男人便又手忙脚乱起来。
这场景和徐八遂当初在梦中的所见何其相似,他便又笑起,笑过余一片释然。
男人把两只小松鼠夹在腋下,朝他一笑“那么,我这就告辞了。此后,这是你们自己主宰的世界,化外之物再不会干扰你们。我诚挚地祝愿你们的心之所想,一应实见。”
徐八遂故作嫌弃地挥挥手“去吧去吧,青山绿水,不必再会。”
男人笑开,滑稽地夹着两只朝徐八遂挥爪的小松鼠转身,来如梦去如风,日下有影,行去无踪。
松鼠小系最后大喊“崽崽你要好好的啊”
徐八遂在回声里振袖“那必须的。”
虚空散去,徐八遂再一睁眼,红尘人世敞在眼前,他第一眼便看见了蹲在面前的周白渊,乍然四目相对,没有猝不及防的吃惊,只有下意识的亲吻。
周白渊叫他猝不及防地香了一口,耳朵肉眼可见地红起来,他常在徐八遂理解不到的地方羞涩,明明骨子里狂野得很。这会子他连手里的花都不知放哪好,抿唇一笑,人比花荡漾“竟在这打盹,昨晚累着了”
徐八遂低头咬下一朵花,噙在嘴边笑,眼角微红地吊儿郎当逗弄“怎的,说是累着了,你今夜就不缠着为夫吗”
“那是不能的。”
周白渊摇摇头,一同坐在门槛
上,单手拢着徐八遂耳鬓厮磨。花香馥郁,他的妻比烂漫春花还要美好,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松开。他们一起眺望天光下的人间,徐八遂勾了他小指轻扣,他的心便从无穷的跌宕里浮出,装满流光溢彩的红尘。
他侧首注视他,轻啄爱妻的唇角“笑得这样勾人,有什么开心的事么”
徐八遂故作惊讶“这还用问老婆在我怀里,换谁会不乐成二狗子”
周白渊轻捧他的脸,他钻进他的胸怀,跟小猪一样到处拱。
徐八遂猛蹭他“噫吁嚱这人间是我们的了”
花落,周白渊伸出双手紧紧裹住他,呼吸急促了许久,喉头沙哑。
此时山河,万籁俱寂。
坠过九天千丈,等过七千夜凉,再变幻无常,我的心亦如一片息攘,足以承载红尘千万。而你是红尘的温烫,最炽烈的风光,与我同往苍茫。
此时山河,锣鼓喧天。
“你便是我的人间。”
终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完结啦
八叽和七崽的故事在这儿画上一个卿卿我我的小句号啦这对没羞没臊的夫夫以后就腻歪个不停啦,天热互吹吹,天冷暖岂可修,冻成dog的俺好生羡慕
感谢每一个陪伴八叽七崽走到这儿的小伙伴能和你们相遇真是太好啦,如果有缘,咱们下一段路途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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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持刀重生
1
谢漆当了高瑱三年的太子影奴。第三年,上头的暴君撤掉了自家五弟的太子位,改立九弟高沅为太子。
高沅搬入东宫时,顺手向被废的五王爷讨要了谢漆。
彼时谢漆以为,自己陪了高瑱七年,越过无数风雨刀剑,那人不至于抛弃他。
可惜第二日,一杯汤倒进他的茶里,再醒来时他到了新晋的太子手上。
可笑的是新太子也不喜爱他,不过拿他当个替身。
2
一朝重生,谢漆撩起衣袍走向了普天之下最权重的人。
那人冷冷地说“朕是暴君。”
谢漆稽首“影奴理应陪陛下一起躺进暴君传里。”
喜怒无常的暴君看了他半晌,挪了挪尊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谢漆“陛下有何吩咐
”
暴君怒吼“瞎吗过来坐”
谢漆“”
“当个屁的影奴。”高骊将他拽过去,咬牙切齿,青筋暴露。
“当个皇后委屈你了”
3
谢漆上辈子印象中的高骊是一头霸气侧漏的凶猛狮子,暴君吼三吼,天下抖三抖。
这辈子接触多了,他发现高骊还真是头货真价实的狮子他炸毛,顶着一头泡面波浪卷的卷发,平时束冠才无人知晓。
这头狮子最喜欢枕他腿上,哼哼唧唧要他给顺毛,炸毛大猫喵三喵,谢漆抖三抖。
“陛下,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