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头看他“欸,废物点心见过魔尊。”
周烬唇角扬起,低头将他含住,直将他亲到脚软,随即顺势把人捞进怀里来,一语双关“魔尊来疼疼废物。”
他实在太迷人,也叫人怜爱,徐八遂一股脑想偿还些旧日的欺凌,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膝窝。周烬先是微怔,继而眼中闪过恶兽一样的兴奋,当即卡了进去,又急不可耐地将人抱到桌案上摁好。
“让我快点疼你。”
这大白话把真正的魔尊撩得哪里都烫,好在这位能言善道的专家体温实低,才能熨得他降温。
而他也不止口才了得,能干的长处不止能说会道。
长处叫真魔尊领略了个透,纵起啜泣,纵有求饶,也还是在这角色扮演里,叫漂亮兴奋的冒牌货喂到掏空一切。
“我把你喂饱了。”冒牌货的兴奋演变成得到了回应和主动的亢奋,“可我还饿着,不许躲,过来,吃我。”
徐八遂反手抓住了桌角,借着月光着迷地凝望着他,没说一个不字。
周烬这回理智倒是还存着,一直到徐八遂发抖流泪喊了不成,便草草结束了自己的征服宣泄,二话不说就把魔尊抱起来到藏书阁的小屋里,拿自己为盾,带着他摔在床板上。
“不折腾你了。”周烬且笑且喘,累得心满意足,手指拨进徐八遂的长发里抚摸,“来日方长,魔尊今天累了,我们先睡一宿。”
“可算是长点良心了,成但你这床有点小啊。”徐八遂吸吸鼻子,颤着手把眼泪抹在了
他身上,视线朦胧地扫了眼屋里,只见屋里简朴得只有一床一桌,书桌还比床大,上头堆满了数不尽的典籍。
“无妨,我睡床,你睡我,我当你的床。”周烬说着便抱着他往床里蠕动,行动间如泥鳅,把徐八遂逗得不行。
“你经常在这住”
“嗯,在不朽山和藏书阁交换着住。”周烬亲亲他,极其黏人,“无事可做,师尊便让我来这儿陶冶身心和做点事,回不朽山时就练练身法。不过武道上我是不行了,师尊希望我往文道上走。”
徐八遂安抚地摸摸他“在这里都干些什么活啊不会尽是擦洗的活儿吧。”
“整理旧典籍,残破的誊写到新书上,简单。”周烬下巴贴在他头上,心里一片安宁,“仙界腹背受敌,一边海镜妖界一边魔界,仙修便也多注重修武艺,文书多冷落。我若是不整理,恐怕有不少旧典籍就要失传了。”
徐八遂贴着他冰凉的胸怀,扣着手给他引渡点温热“典籍里有说怎么治冰咒的不”
“没有。”周烬岔开话,箍住他的腰笑,“魔尊若疼我,每月十五过来和我同床如何”
徐八遂笑骂“去你的吧。”
他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又试探着问他“害呀你整理文书在行的话,以后请你到魔界去帮寒天整理一下,你肯来吗小黑花”
“魔尊只管叫,白渊赴汤蹈火。”周烬嘴唇摩挲他额头,又笑,“小黑花是什么称呼”
“老子爱怎么称就怎么称,不许有意见。”徐八遂发抖的指尖缠着他一缕长发,忽又问“你们沧澜都忙着干什么呢”
“内补海镜,外御妖魔,总不过这两件。”周烬眼皮渐沉,索性闭上眼故作嘀嘀咕咕地数落,“所谓卫道,而今当真觉得是笑话”
徐八遂等了一会没等到后话,抬眼一看,小黑花眼皮已经阖上,眉目还微微蹙着,似乎还有点余气。
他觉得好笑,屈指将屋子里亮着的明珠罩住,抬手轻轻去揉他眉目,黑暗如期而至,周白渊睡相甜美。
徐八遂揉了一会,仙界的差事无时不刻在脑海里提醒着,他终是无声地咽了咽口水,竖起大拇指轻轻点在了周白
渊的眉心,寒铁指环的微光落在他如画的眉目。
他戴着十个指环,从小指往前,每指能输出的灵力逐渐扩大,一旦用到大拇指,事态便不容小觑,如先前帮寒天稳住暴乱的灵流。
这回他不得已把指尖贴在了心爱的小黑花眉间。
徐八遂左手抱紧他施一道安魂诀,右手引出一缕强劲灵力,悄悄地刺入了他的识海。
识海与修士的魂魄相连,贸然刺探少不了异痛。徐八遂心里默念着再忍忍,再等等,尽量温柔地穿进他识海,感应着是否有格格不入的残魂。
但没多久,周白渊那甜美的睡容变了,即便有安魂诀作用,他依然拧起了长眉,嘴唇也翕动起来。
徐八遂的指尖当即颤了些,咬着牙继续探寻着,半晌,听见了他轻轻的喃喃“疼。”
魔尊的灵力已经刺到了识海的深处,听此猛地收回灵力,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他。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徐八遂眼眶酸胀,又给他多施了一道安魂诀,“查过了,我都找过了,我就说不是你,那龙魂怎么也不至于附在你身上等我把此事了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风风光光把你讨过来,你爱怎样就怎样”
魔尊在现世里像只猫一样猛蹭宿主,躲在识海深处的龙魂见此大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