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龙魂不依不饶“跟周冥有什么关系”
周烬嘲讽“因他还存着善,愧疚得不行。”
他曾被抹去记忆,师哥恐怕没有。这十年来他努力地关照自己,眼神总是欲说还休的沉重,无非是那点没泯灭的良心作祟。相思引如是,提议剖灵核如是。
师哥的道心备受煎熬呢。
离出口越近周烬越觉得愉悦,他走出洞府想去找那百变的魔尊,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你出来了”
周烬第一瞬间就是打开对方的手,愠怒腾生。
郭宏守在门口没走,抓着自己的手,一脸不可置信“周烬,你到底怎么了月余不见,你身体怎么这样冰”
周烬冷冷地看着他,厌憎压抑化为一句谎话“师尊也有话嘱咐三师兄,请。”
郭宏闻言只得转身“你等着,别走远。”
周烬冷漠地转身,没走出几步就被一阵风卷住,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人已经被带着瞬移到山中草木处。
风吹落满肩的花叶,眼前人眉眼比仙境梦幻,怒气冲冲,呆毛乱翘。
他那焦躁仇恨的心脏忽然顿住,一瞬风卷云舒,寒潮去情潮来,眼中心上,人世忽然被眼前人填满。
徐八遂这回没变形,直接以本来面目出现,为着刚才所见所想怒气冲冲,张牙舞爪“好啊周白渊,几天没见,你特么就跟别人勾勾搭搭了”
他刚才蹲在树上记起了个小插曲。周白渊那厮的道服在左袖有道割破的口子,他自己说过这么句“从三师兄划破这里,笑我应当走断袖之路后,我便不穿它了”的话。
该死的锅巴三
铁定对他的妞贼眉鼠眼
徐八遂怨气冲天,准备先收拾下他的妞,过后找机会去狂扁那锅巴“你要是敢不守
妇道”
一张嘴还没突突突,他忽然就叫人按住后脑勺摁怀里,重重地辗转厮磨。
风过,仙界的荒山也是一派草长莺飞的好风光,蝉鸣蝶涌,万象喧哗。
徐八遂耳朵里忽然只听得近在咫尺的一个心跳声,无数天籁远去,唯独心声轰鸣。
周烬良久才松开他,摸了摸他微肿的唇瓣,爱不释手“守着呢,魔尊别冤枉我。”
徐八遂险些窒息,大口呼吸着空气“你”
周烬忽然顺势把手指探进了他口舌里一顿拨搅,眼神色气非凡。
徐八遂满脸通红,欻啦一掌拍开他“呔做什么龌蹉举止”
周烬后仰,又顺势摔在软软的草地上,一副无辜委屈的受欺凌模样。
魔尊果然急急忙忙半蹲下来“歪,你没事不”
周烬趁他松懈,将他扑于草地上压住,这会才笑了“有事,一看见魔尊我就傻了,只想碰一碰看是不是真的了。”
“别碰我痒痒肉”徐八遂笑得直抖,“真的真的,起开起开”
周烬不起,就着这覆盖的姿态按着他不放,明知故问“魔尊怎么来了不怕路上危险么”
“有个锤子危险,老子对这里熟悉得很,我来去自如。”徐八遂轻喘,瞪了他一眼,改口道“我来找你师哥周六玩。”
周烬又笑,戳了戳他“我是那个顺带的”
“对对对。”徐八遂挣了几下,被压得更紧实了。
周烬也不戳穿他,只一个劲地到处抚摸,把他整得浑身泛红“可惜师哥很忙,那可怎么办”
徐八遂又被压得像一只猫饼“你先起开,太重了你。”
周烬捉弄够了他,方才将人抱起来搁怀里,耳鬓厮磨不放手“不压着魔尊了,但给我抱抱好么多日不见,身上冷得很,倒霉蛋不比师哥身体硬朗,还得魔尊疼一疼。”
徐八遂被蹭得头发散乱,心里身上受用得很,嘴上道“真是没你的办法”
周烬一寸寸地丈量着,再装不下去风淡云轻,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拥抱着,都觉身体里的冷血一滴又一滴地沸腾起来,想灌进徐八遂的身体里,和他相融相接。
徐八遂舒舒服服地贴贴,等了老半天也没听见他说话
,便主动开口,但一开口就有股莫名的阴阳怪气“回家里住得舒服吧”
周烬终于诚实道“不如魔界。”
徐八遂压根就不信“切,骗三岁小孩的话,你以为我会信”
“真的。”周烬顺着他脊背的骨节,从胸腔里溢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叹息,“尤其入睡,我都好想念你。魔尊有如我想你一般地想我吗”
徐八遂耳朵通红“没有,一点都没有。”
周烬这回吃不准,有些气恼地拉下了他高束的衣领想咬一口,却看见了魔尊锁骨那的红痣,还被好些未消退的牙印严实包裹着。
他的心倏忽柔软。
十三天不见,他还留着。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冷血沸腾乖乖过来,亲亲,抱抱,贴贴
八叽受用得h哼哼唧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