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哽咽道。
“醒了。”彭东看着景鹏道。
唐槐和班花闻言,目光落到景鹏脸上。
麻醉过去,景鹏觉得腿间痛得要命。
他一醒,就急问唐槐:“怎样?我怎样了?”
“保留着没有切掉,要等你点头签字,这个手术我才敢说。”彭东开口。
“切、切、切掉?!”景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班花也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唐槐:“不是……不是说……有机会治好吗?怎么……怎么要切掉?”
“不切掉也可以。”回答的,还是彭东,彭东竖起一根手指,打了个比喻:“就像这根手指被砍断了,只有一层薄薄的皮相连着,断的那一节,因为跟主骨不再相连,没有血肉供养,迟早都会干瘪,时间久了,就会自然掉落。”
“什么断了?什么干瘪?我听不懂。”景鹏声音颤抖地问。
“明确地说,你那断了一节,连接不上了,就算缝上去,也是无法长肉吻合的,一块肉凉在一旁,是不是迟早都会干?”
“不干也成腊肉。”唐槐冷不丁地道。
景鹏一听,绝望得差点没有晕过去,班花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前天你来找我时,我就警告过你,不能靠近女人,你偏不听。”唐槐皱眉,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地教训着景鹏,心里却不淡不咸的,景鹏彻底成太监,对她又没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