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我还能落个清闲,她不必这样损自已为我和医院洗白的。”唐槐叹息,景敏不坏,心很善,当是修改药单,肯定是鬼上身了,蒙蔽了眼睛和心。
“你这么想,她并不是这么想。”
唐槐努嘴,思索半晌,才幽幽道:“应该不是景敏,景敏在劳改,牢改间,是不准写书信成外联系的。”
景煊听闻,勾唇浅笑:“挺聪明的,能想这个。”
唐槐瞪他:“你也想到这样,你也知道不是景敏写的,刚才配合我干嘛?”
“我不是配合你,我是在试探你够不够聪明。”她能想到劳改不能写书信与外联系,还不算很笨。
景煊抱住她:“老婆,别伤神了,管它文章是谁写的,你和医院的名声回来了也不是一件坏事。”
“我就是担心,这篇文章是章霆之写的,我怕他不是真心对唐丽的,心里还惦记着我。”唐槐撇了撇唇,轻声道。
景煊眸光深沉,笑得古怪:“你还挺自恋的,都快成妈了,还希望别的男人惦记着你。”
“我哪是希望?我是担心!”唐槐表示无语。
景煊的手抚向她高耸的山峰:“我不允许你这有这样的担心。”
一阵酥麻袭来,唐槐握住他手腕,仰起脸紧张地看着他:“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