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开心。
唐槐知道,他是气她不相信他。
他们上楼,唐槐殷勤地拉着他的手:“景煊哥……”
“面壁思过吧。”景煊拿开她的手。
“啊?”唐槐诡异地抬头:“面壁思过?”
景煊把她推到墙壁前:“我说可以了,你才可以到沙发上坐。”
“真的要面壁思过?”
景煊俊脸幽冷:“你觉得我像开玩笑?”
唐槐垂头,如果能够让他不生气,面壁思过就面壁思过吧。
她还可以利用这档子时间,好好想一想金璨璨跟那个男人的事。
蝎子这么注意,小心翼翼的,那个男人都能发现它,还有他倏地朝她看来时,那眼神,很恐怖。
唐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金璨璨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那个男人,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姐。”唐丽端着一个小蛋糕走到唐槐身边。
见唐槐用额头在抵着头,唐丽好奇:“阿姐,你怎么了?”
“想事情。”
“我见到你跟姐夫上来了,姐夫呢?”
“在房里。”
“你们都不吃饭?”
“晚点再去吃。”路上颠簸,唐槐没胃口。
“我见你们都不吃饭,刚做了个小蛋糕给你们送上来了。”
唐槐抬头,看着唐丽:“送班花上火车了?”
唐丽笑:“嗯,早就到县城了,她向我借了一百块,她让我谁都不说,我只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