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经海再次指着自己脖子的动脉处:“唐槐是懂得用银针救人,那是我传授给她的医术,但是她不懂得用银针杀人!”
众人:“……”
“我行医数十年,人体结构,我比唐槐要清楚,哪个动脉被伤害就会致命等等……”
彭律师起身,问杨经海:“你说你是凶手,请问,你在死者病房门口,有没有见到谁?”
“两名守在门口的警员。你们一定很好奇,那两位值班的警员跑哪里去了吧?”杨经海目光一片冰冷。
彭律师一听,急问:“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原告和被告,都在找当时值岗的两名警员,可至今都没有找到。
他们是军队过来看,素质什么的都很好。不可能在值岗的时候,两人一起离开岗位。
他们是在病房门口值岗的,为什么会离开,谁让他们离开的,他们应该知道。
只要找到他们,线索就会明了。
听杨经海讲了那么多,唐槐不惊讶了,心情,平静了很多。
杨经海死都要替她顶罪!
她现在,倒要看看,这老头子,怎样圆那两名警员的谎。
“去哪了?”杨经海轻笑一声,他故意做出一副杀人狂的样子:“当然是杀了。”
唐槐一听,瞳孔又是一缩:爷爷,您在胡说什么?!
她看向刘律师。
刘律师接到她的目光时,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刘律师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静听杨经海说。
景煊和章霆之听了杨经海的话,眉梢一挑。